接下来,擂台成了胡裕睿主场,一连打下去数十位罗素人。
时间越久耗费体力就越多,怕是铁打的胡裕睿,眼下也接近极限。好在巴图鲁及时替换,又进入了新一轮主场。
三场下来,巴图鲁潜质激发,两把弯月刃使的行云流水,罗素人有点怯场,被占伦点到名的都不敢上擂台应战。
巴图鲁打的不过瘾,正欲叫阵,一股馨香味扑鼻而来,有罗素女子款款落于擂台:“在下罗素国木格措,有幸与少侠一较高下,还望少侠手下留情。”
“是···九长老,看来是惊动国师大人了。”
擂台下罗素人交头接耳,都本着看好戏的态度冷眼巴图鲁。
巴图鲁也不糊涂,知道此女就是墨祖父那小老儿嘴里的女长老,忙向着云雾山庄天字二号房这不使眼色让暮云蕖接替你自己。
怎奈拓跋靖蹙眉示意,意志败了也不丢人。
‘好吧,就你心疼暮姑娘,等会可不见得人家也会心疼!’
巴图鲁无心恋战,加上木格措本就功夫了得,接了对方二十几招也就败下阵来,小声嘀咕:“不是我不跟你打,是好男不跟女斗!”
“你个傻大个,谁需要你谦让,别什么男的女的,我最讨厌看不起女人的人。”说罢将手里钢穗假意抛来,实则拿指刀打在脚下,足足十枚,巴图鲁刚好退避到擂台外。
“木格措!你···”巴图鲁心下生气,觉得此女狡诈,胜之不武。
木格措不急不恼,收回钢穗及指刀.立于擂台中心:“还有哪位前来赐教!”
“小女子暮云蕖想请教一二,还请九长老赐教!”只见天字二号房窗棂处立着一鹅黄身影。随即此女摘掉帷帽,手持软鞭飞将下来。
“姑娘好相貌,木格措都不忍下手。”木格措嘴上惋惜着,手上却是一点也不含糊,钢穗甩的‘噼啪’作响,招招攻向暮云蕖软肋。
暮云蕖也不惯着,软鞭展开,步步牵制钢穗。
“懂了,是以柔克刚!”巴图鲁也是个好学的。
众人所见暮云蕖步伐轻松,力道虚浮,实则将力用于着重点上,再加上她柔弱无骨的鞭法将武力值发挥到极致。
木格措被打的七荤八素,指刀好几次都被软鞭打回逼得自己倒退连连。稳定心神后,她亦换上虚浮招式,化解暮云蕖来招。
“好,九长老威武!”
擂台下呼喊一片,罗素人开始呐喊助威。
见得暮云蕖节节败退,天字二号房诸位都是捏了把汗,各自紧张的神情表露无遗。
“是···执素剑”擂台下也有识货的,随着惊呼响起,擂台上暮云蕖从腰间抽出此剑,日光反射到上面是耀眼的白,不带一点寒星。
“啪”的一声,执素剑所到之处,钢穗被削开,仅剩中间藕断丝连。
“钢穗内也隐着天蚕丝!怪不得钢穗收放自如!”擂台下又有人大呼,看来今天这擂台下可是卧虎藏龙。
眼见着钢穗不能使用,木格措丢弃钢穗,近身想要夺取暮云蕖腰间软鞭,不料一枚银针适时扎入其右掌心劳宫穴,木格措以左手牵制右手,却阻挡不了麻木蔓延。
“你······没想到生的天仙女摸样,却存了一副狠心肠!你使诈,银针有毒!”木格措故意告知众人,想仗着罗素人多压暮云蕖一头。
“九长老生的也不差,为何要将自己的过错让别人来担着!这银针上的毒不就是你从开始就涂于我身上,想至我于死地的!”
暮云蕖不卑不亢,收了执素剑。掏出帕子轻轻擦拭衣领处,然后示于众人。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木格措还想狡辩,被占伦喝停。
“九长老,输了就是输了,速速下来。”
暮云蕖见有人出面阻止,也不再深究,上前拔下其掌心银针欲走下擂台换俞图来战。
“姑娘请留步!”一道黑影“呼啦”一下立于擂台。
暮云蕖回首顿足,看向此人。只见他温文尔雅,一身黑袍加身,头发随意披散。
“姑娘以柔为武,实属罕见,敢问师从何方?”男子再问。
“小女子随心自创,未曾拜师!”暮云蕖不想将白法依则卷入,便随口捏来。
“我并无恶意,只是这擂台上比武讲究个公平,你使·····”黑袍男子依依不饶,从先前的彬彬有礼变成了胡搅蛮缠,还欲上手拉扯暮云蕖。
“休得无理!”拓跋靖着宝蓝色长衫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