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了噎,受了委屈似的辩解道:“这不是男女有别嘛?我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进你一个女子的闺房,还闭门独处。让别人看见了我要怎么解释?”
“……”
我无言以对,只想快点喝完手中的药,打发白湛走人。
年久失修的小木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吱哟——”一声,像指甲划过光滑的石壁。
从门外透进室内的光被遮了大半,我闻声抬头。
看见来人后,手上一抖,端着的药泼出来,烫得我险些摔了碗。
“你,你们……”
我心虚地将手里的药往身后藏,看着来者问:“喂!你们进来不敲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