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望了一眼,“嗯,水上面确实泛着一些油花。”
近前围观的人也是纷纷点头。
郝建抓起少年的手腕,“现在,你总该说实话了吧?”
少年慌了一批,支支吾吾道,“我,我说什么?
你,你快放开我!”
郝建一声断喝,“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聂风停下脚步,转身走了回来。
郝建分析道,“李老汉是做油坊营生的,每天经他手的铜钱必定沾满油脂。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李老汉各拿出的一文钱上,都沾满了油脂,你还从实招来!”
围观的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少年狡辩道,“这,这有什么稀奇的,刚好我拿的那文钱上也沾了油脂。”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聂捕头,搜出他身上的300文钱!
聂捕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循声看去。
聂风很不情愿的走到近前。“郝大人,有何吩咐?”
郝大人?
围观的人愣住了,他们之中有认识聂风就是县衙的捕头,他称呼面前的人为郝大人,那这个人岂不是……?
在一片惊讶声中,郝建将少年身上的300文,悉数投入水盆中。
顿时,水面上布满了油花。
郝建怒喝道,“事到如今你可还有话说?”
少年直接跪了,“大人饶命啊,饶过我这一回吧,只因家中老母,深染重病,无钱医治,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小小年纪就不学无术,绝不能放过他!”
“对······!!”
群情激奋,现场一片声讨。
李老汉的钱财失而复得,自是感激不尽。
“草民谢过大人。”
郝建吩咐聂风先押着少年返回县衙后,再去品上居寻他。
郝建自身前去赴宴。
品上居是星河县最大一家酒楼,是一栋三层建筑。
三楼雅间内,韩平微微欠身,“郝大人,请上座。”
郝建没有推辞,落座后,环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