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衙役已经一年多没领到饷银了。”
底下衙役纷纷点头称是。
“现在当值的三班衙役共有多少人?”
“捕快五人,站班衙役六人,狱卒杂役五人,共计十六人。”
郝建道,“怎么这么少?”
“一年多没领到饷银,我们也得养家糊口啊,那些衙役都自谋出路了。”
“如今,县衙仅靠收缴上来的田赋以及杂税,维持日常的正常运作。”
这······这到处都是一些烂摊子。如果再不想点办法,这县衙怕是很快就维持不下去了,更别说三年了。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银子,衙役们一年多没有领到饷银,哪还有什么心思当差,没走的这些,可能一直没有好的去处。
郝建长叹一声,退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也得去面对这烂摊子。
眼下不但要解决银子的事,还要有一批信得过的下属。
“聂捕头,你去牢房把昨天那个少年带过来。”
少年跪在堂下,磕头如捣蒜。
“大人饶了我这一回吧,真的是家母病重,小的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一时犯了糊涂,干了这不耻的勾当。”
郝建看向聂风,“聂铺头,你可认识他?他是初犯,还是累犯?”
聂风又仔细打量一番那位少年,“大人,属下不认识他,没见他在本县犯过什么案,应该是初犯。”
郝建看向少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的叫六子。”
“六子?
本县问你大名叫什么?”
“大人,六子就是小的大名。”
“你没姓氏?”
“大人,小的有姓氏,姓徐。”
“那你在家是排行老六?”
“大人,小的是家中独苗。不像大户人家有名有字的,六子就是叫个应。”
“你今年多大?”
“小的今年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