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郝建气呼呼道,“真是莫名其妙,放她走吧!”
郝建,落羽前行一段距离。
落羽数落道,“你还挺有女人缘,这一路韩归竹、巧云、还有县衙那位半夏姑娘,现在又来了位白姑娘,她还跟在后面呢。”
“这些女人跟我都没有关系。”郝建挪步道,“你是在妒忌她们?”
“我只是你的仆人,那些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是想办法先解决身后那位白姑娘吧。”
郝建停下脚步,“我都不追究你了,你干嘛还跟着我们?”
白妮可突然跪在了地上,“我父亲是被人害死的,还请你为我父亲申冤。”
郝建傻掉了,“白姑娘,你……你这是干嘛?”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哎呀,怕了你了,你先起来!”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郝建无奈道,“你最起码地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吧,你这样我如何帮得了你?”
白妮可站了起来,“大人,我爹爹在任时,决意要根除狮子岭的匪患,数次上书朝廷请求派兵剿匪。
三年前,朝廷总算派了一支军队前来剿匪,谁知这支军队根本没去剿灭狮子岭的土匪,却杀了些村民冒充土匪。”
郝建突然想起,在县城救的那个年轻人叶牧,他的父亲就是被官兵杀害的。
这么说,那白县令锲而不舍招来的这支军队,岂不间接害死了叶牧的父亲,还有无辜的村民。
真是造化弄人,白县令一心为公,却不想害了村民。
白妮可继续说道,“我父亲得知以后,非常气愤,当时就赶往京城去揭发这件事情。”
“谁知……”
白妮可说到这,眼泪流了下来。
“谁知,我父亲在途中掉下悬崖摔死了。”
郝建道,“真是不幸,那你怎么说你父亲是被人害死的?你是有什么证据吗?”
白妮可道,“这不是明摆的吗?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父亲去京城揭发这件事情!”
郝建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但这只是怀疑,并不能作为证据。
“我到知府衙门,巡抚衙门去喊冤,他们却答复说正在调查,一直拖到现在也没有抓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