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我要给母亲烧一些纸钱。以后，我再也不喊冤了，大人怎么判我都认了，反正母亲不在了，我活得没有什么奔头了。”

王凡长跪不起，“还望大人成全。”

郝建心中一惊，是不是自己太草率了？莫非真的冤枉了他？

郝建陪着王凡回到了王家庄，聂风和落羽跟随，他想在附近的村民家了解一下情况。

路上，郝建吩咐聂风购买了一些冥纸。

到了王家庄，郝建重点排查张氏死亡之前，接触过她的人。这一查，果然有了新的发现。

据王凡隔壁的李大娘交代，就在王凡母亲差他去县城往买枣糕的当日。

她路过的时候听到张氏在家里叫喊，李大娘不放心，便进去看看情况。

当时，张氏独自躺在床上。

她问张氏为什么叫喊，张氏说自己要方便。

于是李大娘把张氏挪到了溺桶上，可张氏并没有方便。又让李大娘将自己放回了炕上。

两人闲聊了几句，张氏又说自己突然想吃红枣，央求李大娘给自己找几个。

李大娘见她可怜，便回家拿了些枣子过来。可张氏只挑了五六颗大点的，别的又还给了李大娘。

李大娘让张氏留着吃，可张氏说什么也不肯。

李大娘当时还觉得奇怪，这张氏平日里也不是个爱挑挑拣拣的人啊，怎么今天对自己的枣子还挑三拣四的。或许病久了，人的性格都会变吧，李大娘这样想着，就带着退还的枣子回了家。

听完李大娘的话，郝建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时。

王凡开始收拾母亲生前穿的衣服，死者生前穿的衣服，都是死者入殓的时候一起烧掉，可王凡当时突然晕了过去。

郝建道，“王凡，把你母亲生前穿的衣服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