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郝建怒喝道,“想必你就是狮子岭的谢大昌?”
“拿下一个小小的县城,还轮不到我大当家的出手,大爷我是狮子岭的二当家。”
聂风已经忍不住了,“大人,请下令打开城门,我出城宰了他!”
“聂捕头,稍安勿躁,两军对垒切不可逞匹夫之勇。”
何冲又在城外喊道,“我劝你还是打开城门,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不然城破之时,我必将屠尽城中百姓!”
郝建断喝道,“尔等宵小之辈,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县城,今天定让尔等有来无回!”
何冲一看,劝降无效,气急败坏道,“弟兄们,给我放箭!”
话音刚落,满天箭雨划破长空,向城墙呼啸而至。
“全部趴下,不准应战!”
随着郝建一声断喝,所有人都躲在观敌台后面,躲过了箭雨。
“大人,我们还击吧!”聂风急迫道。
“不急!还不到时候!”
城下的土匪疯狂的射击了几轮利箭,城头上一直毫无反应。
何冲举手中的大刀,自信满满的喊道。
“弟兄们随我杀进城去,血洗星河县!”
“冲啊!!!”
……
土匪大队人马铺天盖地般得向城门席卷而来。
郝建立于城楼,脸如寒霜,厉声喝道。
“弓箭手准备!”
“放!”
“滚木擂石准备!”
“落!”
“天雷掷手!”
“投!”
……
嗖——
无数弩箭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出,中箭之人应声而倒,近前的土匪被利箭极强的穿透力,贯穿了整个身体。
嘭——
滚木擂石落下之处,瞬间砸倒一片,互相践踏,哀嚎一片。
轰——
天雷落在城外的土匪群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巨大的冲击力将人抛向空中。
城外的土匪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马匹的嘶鸣声,土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何冲吓得是魂飞魄散。
这县令是人还是鬼?
这都是些什么兵器?
别说见了,听都没有听说,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轰——
何冲正在惊恐间,聂风投掷的一颗天雷呼啸而至,落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何冲的坐骑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
他躺在地上,捂着血淋淋的胳膊,发出杀猪般地嚎叫声。
望着地上无数的尸体,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撤……”
“快撤!”
何冲费力地站了起来,捂着断臂,踉踉跄跄地向狮子岭跑去。
侥幸活下来的土匪,哪还用得着何冲下令撤退。早就没有了斗志,发疯似的向狮子岭跑去。
聂风看到残存的土匪想要逃跑,情急道,“大人,绝不能放虎归山!我们追吧!”
郝建想起那次去墨脱山脚,出了北城门在半路就遇到了高铁乘马车从狮子岭返回县城。他们当时就藏在路边一片林子里,这谢大昌会不会在那里设有伏兵?
“穷寇莫追!开城门清理战场!”
“大人……”
聂风很不甘心。
“聂捕头,不得多言,遵守命令!”
郝建的判断是正确的,那片林子的确埋藏了500弓箭手。这是谢大昌临时决定的,就连何冲都不知道。
谢大昌早就得到探子密报,郝建近期招募了一批乡勇,为了以防万一,就在那片林子里设了500名弓箭手。
城门打开,乡勇和衙役们如潮水般涌出。
郝建扫视着战场。
“清点一下被俘虏的土匪。”
“把城外的尸体全部运到远处埋了。”
“是大人!”
聂风突然单膝跪地,朗声道。
“属下对大人的敬仰之情,如江河湖海滔滔不绝。大人以往种种近乎与疯子的举动,原来都是有目的。属下鼠目寸光,还多次出言冒犯大人,真是令我无地自容。”
郝建愣住了,“聂捕头,你这是干嘛?快快起来!”
“经过这一战,属下对大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