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姬听说老公要被一个陌生的老头要回去当儿子,立马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哭着跑到县衙,一口咬定李立德是她的相公。
可是李立德一听,大骂杨立姬,“你这个不要脸的黄脸婆,我什么时候娶了你?”
郝建见此情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幸运的是,那老人江父看起来很平静,他安慰杨立姬说道,“现在我儿子的灵魂已经附在你丈夫的身上了,即使把他判给你,你们夫妻也是分居两地,有什么幸福可言?要不我给你点钱养儿子,你趁年轻也能再嫁个好夫君。”
杨立姬当即发誓,除了李立德,她再也不嫁任何人了!现在李立德已经变得这么无情无义,她也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她不想从家里得到一分钱,她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抚养她的儿子长大。
郝建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的灵魂,可以附在别人的身上这么离谱的事情,并断定一定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他终于想出了一个计划。
······
有一天,李立德独自一个人去了一家餐馆,要了几个菜和一壶酒,一个人倒满后就独自喝上了。
这时,突然一个老人从楼下上来,径直走到他的饭桌前坐下,他还不客气地伸手拿起盘子里的一只鸡爪,塞进自己的嘴里。
李立德怒道,“你是谁?你怎么能无缘无故吃我的东西呢?”
没想到,老人不听则已,一听他说这话,他便站直了身子,举手打了李立德一个耳光,并厉声道,“江友朋,你的灵魂附在李立德的身上,你怎么连自己的叔叔都不认识了?”
“啊?你是叔叔吗?”李立德一愣,脸上迅速堆起笑容,谦虚地说,“是我酒喝多了,没认出你老人家。请多多包涵!”
没想到,老人突然扯下头上的假胡子和假发,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哈哈大笑,“江友朋,你自己的叔叔是从哪里来的?我是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啊,我在跟你开玩笑呢,怎么着,没几年你就认不出我了吗?”
“是吗...”李立德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糊涂了,等了一会儿他又专注地看着这个年轻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小伙子见他这样,又哄堂大笑起来。突然,他的脸沉了下来,冲楼下面喊道,“来人呢,把这个装神弄鬼的李立德给我锁起来!”
立马从楼下冲上来几个壮实的捕快,晃了晃手里的铁链,砰的一声,套住了李立德的脖子,锁住了他的手腕。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郝建安排捕快假扮的,李立德于是就被带到了县衙的大堂。
郝建问道,“李立德,赶紧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起初,他还试图为自己辩护。
郝建一怒之下,李立德受了一顿暴打,最后不得不坦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李立德是一个非常的聪明人,但是他却很懒,整天指望着金元宝从天而降。
他结婚后生了孩子,生活更加艰难了。
他看到周围的人都出去做生意了,每次都赚了不少钱回来,以为外面的生意好做,就筹了点钱也出去做生意了。
但是没想到,李立德根本不懂做生意,也不是那个做生意的料。所以出去不久,他不仅没有赚到钱,甚至还赔了钱。因此他无脸回家,一路流浪,辗转到了清河县,没办法就在一家客栈做起了店小二。
第二年的春天,李立德认识了一个清河县的小伙子,就是江友朋,也是和他一样出来做生意的。
这个江友朋是个阔绰之人,出手大方,挥金如土。
看到可以从他身上赚钱,李立德为了能依附财神,从早到晚舒舒服服地伺候他。
没过多久,他们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熟悉起来,无话不谈。当李立德从江友朋那里听说他家是当地有名的有钱人时,顿时心烦意乱,有点不平衡了。
为什么人家生下来就是富贵人家的?而自己生下来就应该贫穷呢?
转眼间,天气转冷,江友朋偶尔感到寒冷,就病倒在了客栈里。
李立德每三天去一次药店拿药,他也便和药店的老板混熟了。
有一次,李立德来到药店取药,发现药店老板研制了一种奇怪的毒药。服用这种毒药后,人在没有任何中毒症状的情况下便会死亡。更奇特的是,根据中毒的轻重,人可以随时死亡。
李立德居心叵测,决定谋杀江友朋的性命,表演一出灵魂附体的把戏,为的是伺机侵占江家的财物。因此,他就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