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
陈风洞察到余德淼的疯狂,也不再卖关子:“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会让你,还有你背后的柴家付出应有的代价,我陈风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上,绝不是你能小看的。”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不过自己要的是全身而退。
这番话落入余德淼耳中,简直就是笑话,他一个籍籍无名的东川人,还靠他女儿养活,有能耐和柴家一较高下?
四两拨千斤罢了。
“将死之人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听。余潇,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你乖乖和我回乌城,把公司转移到你哥哥名下,还是让我来硬的!你自己选吧。”余德淼干脆不去搭理陈风,把他当空气。
余潇听闻此言,打起了退堂鼓,燕京的势力涉及之广泛,不是陈风能预想的,这必定是一场无休止的斗争。
想让燕京柴家首先低头,是不可能的。
她已经上了陈风这条贼船,没有退路可言。
余潇第一次违抗父亲的命令,得到余潇否定的回答,余德淼肺都快气炸了:“不孝女!早知道你会被一个男人忽悠走,我就该在娘胎里,把你弄死!”
这是为人父能说出的话吗?前台和保安们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余潇,虽然他们是普通百姓,积攒不到这样多的财富,起码不会和至亲骨肉,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