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凡这回是真的怕了。
正当他举棋不定,想着要不要给柴家知会一声,就听到余德淼不屑的嘲讽:“你这胆子比兔子还小呢,就这样咋保护我啊,让姓柴的赶紧换一批人来。不就是个开酒店的吗?能厉害到哪儿去。”
正所谓是无知者无畏,这句话在余德淼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徐若凡愈发瞧不上柴家未来的这位亲家公,这不就是活脱脱的土大款吗?仗势欺人,连这点纠葛都看不清。
他忍着愤怒给余德淼解释了,茗英的厉害之处,听完以后,余德淼一个鲤鱼打挺,从贵妇椅上坐起来:“这不可能吧,你要说茗英能只手遮天,也不可能和小白脸有联系啊!”
“你是不是跟错人了?”
余德淼的认知里,开酒店的老板不可能强到哪儿去。
却没想到茗英是一尊大佛。
徐若凡淡淡的说道:“我想或许就是一次巧合,余小姐纵然是有家余氏集团做衬,也没理由搭上茗英这艘大船。”
“茗英的财力和地位都是常人望尘莫及的,燕京的柴家都不敢与之交锋,更何况是余大小姐呢,陈风或许是误打误撞,跑到了茗英。”
既然如此,余德淼就松了口气。
另一边,陈风跟随余潇的脚步,来到了高层办公间,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各位领导都坐在这,不过座位上还空了几个。
陈风不悦的皱眉,众人面面相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陈风,在他们眼中,这就是个陌生的人,可能是新招进来的管理层。
“还有谁没到岗?昨天晚上不就通知了吗?为什么不来!”陈风一声暴喝,在场的人均是一愣。
何方神圣?余潇这个老板还没说话,他那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