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院长只好略微思考了下,起身拍板:“我们不知道为何伤者体内都被施了银针,看针的排列穴位有点像回阳九针,但明显有个别穴位不一样,可能是民间的某些流传的针法,回阳九针的功效就是散风熄风、开窍醒神、调整气血、调平阴阳,还是采用的深刺,存在很大的风险,目前观察伤者生命体征正在逐渐下降,功效也只一般,古书所述的回阳九针能起死回生的功效都是吹嘘的,无法证实。现在一是伤者体内的银针影响仪器的判断,二是银针的位置非常影响急救手术的进行,如绕开银针又会给急救手术增加了非常大的难度,我同意急救科刘主任的救治方案,拔掉银针,然后开展急救手术”。得到指令的各手术室内的主刀医生随即便拔掉了银针,开始急救手术。
“我看谁敢拔。”一个挽着菜篮子,胡须皆白的中山装老头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此时会议室上的5个屏幕纷纷亮起警报,5名拔掉银针的伤者生命体征指数直线下滑,5个手术室的主刀医生纷纷展开急救程序,但王副院长心里已凉飕飕的了,自知自己闯祸了。作为一名牛津大学博士海归出身的王副院长,自诩中西结合的医学大师,从几十年的临床经验里就认为中医在急救领域无法登上大雅之堂,即使这里是云城中医院的总院。一向力推中医改革,中西结合,但以西医为主导的王副院长,怎都不知道伤者如没有这回阳九针,根本撑不到手术室就要去见阎王了。
中山装老头健步如飞的走到王副院长边上,冷着脸对高他大半个头的王副院长勾勾手,王副院长心领神会的俯首说:“陈老院长,今天怎么有空回来看看呀,您回来也不通知下我们,让我们好列队欢迎您回来指导工作。”
突然,啪的一声,陈老一巴掌呼到了王副院长的脸上,陈老的威严让王副院长捂着脸颤颤惊惊。“我不回来,伤者都得死在你手上,现在还有多少个伤者没拔针的,都别动那回阳九针,同时进行主要伤势抢救。”陈老虽然是已退休的前任院长,但自一进到会议室,拥有指挥权的王副院长不敢造次,按照陈老的指令开展抢救。最后,被拔掉银针的5位伤者抢救无效死亡,其余2位没有拔下银针的,经过一番抢救后生命体征恢复正常,转到ICU监护。
在院长办公室中,陈老把菜篮子放在沙发上,桌面上一个木盘的缎布上分别摆放着63根银针还有伤者未拔针前的穴位图片,陈老抄起老花镜和放大镜正仔细的研究银针。银针做工非常精密,在放大镜下可以看到小小的银针上竟然还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刘院长和王副院长陪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安静的站在旁边静候。
火车总站公安分局,童空正在审讯室悠哉游哉的喝茶,许晴刚打开审讯室的门,然后童空就使劲的喊:“我饿了,我要吃烧鸭饭,要有烧鸭腿的那种,要青菜不要酸菜,米饭多加十份,谢谢。电视上说警察不能虐待公民的,要保证基本的生活需求的,对吧。”
许晴对着监控室使了个眼色,然后板起了严肃的神情:“那也得你是公民才行,根据你报的姓名,查到全国的童空均与你的人脸识别不吻合,想吃烧鸭饭呀,那你就乖乖配合我们的审讯,你很快就能吃上。”
童空双手一摊:“好吧,你问吧。”这时监控室喇叭响起了:“许队长,有领导找你,领导请你立刻到接待室谈话。”许晴放下一句待会再审你。
许晴进到接待室,看到黄局长正恭敬的对一位穿便服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汇报情况。黄局长,连忙把门关上,然后立正敬礼:“报告领导,我是云城火车总站公安分局黄毅生,她就是特警支队二分队长许晴,请领导指示。”许晴被吓得立马跟着敬礼。
中年男人也起身立正回礼,然后和蔼的和许晴窝了下手:“我是国安部军事委员方中恒,今天的宝马车撞人事件目前是5死13伤,本不会进入国安局的介入的程度,但那位童空我已经看中了,我希望宝马车事件把童空的存在给隐去,避免产生更大的社会影响,请问能配合做到吗?”
“坚决服从命令!”黄局长和许晴吓得赶紧立正表态。“另外,童空目前应该还没有在公安系统录入过任何资料吧,如果可以,给他安排个身份,能办到吗?”
“坚决服从命令。”
“好,辛苦黄局长了,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哦,对了,我还需要观察童空一段时间,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存在,走了,不用送。”黄局长连忙帮开门目送。这时许晴纳闷了,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竟然被国安局看中,到底是什么背景和身份。
“是,是,是是是.....”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