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人不干脆抹去他的灵魂?如果只是封印,他总会有挣脱封印的时候吧!”
工藤新一对于神啊鬼啊之类的不太清楚,但是既然能封印八岐大蛇,就说明对方实力比他强吧!他\/她没有考虑过后患吗?
“呵呵,你以为高天原那些蠢货没想过吗?八岐大蛇即便失去神格,成为堕神,也是远古神明,只要世间还有他的传说,他就不会真正的死去。”
秦昭情不自禁的冷笑了两声。
这世界上,只要有生命的东西都会死去,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神明为什么会成为特例?
不,或许曾经是,但如今已经不再是了。
毕竟,末法时代到了……
“永恒的生命也太可怕了吧!”太宰治的眸光闪动了几下,似是不经意的感叹道。
“可怕吗?但是古往今来的人类却趋之若鹜,为了自己的贪念不择手段,最后自取灭亡。”
秦昭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夜色,几乎分不清他瞳孔中的黑是夜色的倒映,还是他的瞳孔本来的颜色。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秦昭让唐棠棠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知道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就如她在不同的人面前表现出的性格也不尽相同。
但秦昭的身上,却总给她一种违和感,仿佛他现在的面容不是他真正的面容一般。
其余人听到秦昭的话都沉默了,因为他们都清楚他说的是事实。
气氛莫名的有些沉重怎么肥四?
“也不是每个人类都那样,比如说你面前这个天天闹自杀的黑泥精,巴不得原地去世。”唐棠棠半开玩笑的说着。
“我明明这么白,哪里黑泥了嘛!”
太宰治脸上的绷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掉的,露出完整的一张小白脸,明明常年隐藏在绷带下,却完全看不见色差。
他摇着头在唐棠棠眼前晃来晃去,她不得不用食指摁住他的脑门把人推远了些。
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什么,毛病!
“行行行,你最白,白泥行了吧!”
“哼,敷衍!”太宰治抱着胳膊傲娇的哼唧了一声。
唐棠棠的额头猛得蹦出一个大大的“井”字。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混蛋!”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对了缘一哥,你的朋友们救出来了吗?”唐棠棠对降谷零那个黑皮帅哥还有些印象,毕竟一见面就劝她“从良”的好人也不多。
“没有,他们中了法术解不开。”
不光是法术解不开,还跟着岐天的教徒们一窝蜂的涌上前攻击他们。
继国缘一一边要保护工藤新一这个菜鸡,一边还要驮着受伤的名取周一,又不能把普通教徒给弄死,属实有些费力。
两人既然成了岐天的教徒,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唐棠棠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三点了。
“我会和你们一起对付八岐大蛇,但是现在不早了,如果不是特别着急,明天再说吧!”
要是着急,这些人就不会有闲心在她家打牌了。
盂兰盆节没有结束,大街上到处都是灵体,有些小妖怪也趁机出来遛弯,她眼睛不累,心都累。
“我的确该回去了,明天可以叫上我吗?”
从庆典上出来到现在都没给小兰他们打过电话,估计回去少不了一顿打了。
某名侦探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几秒。
“工藤,他跟普通的犯罪分子可不一样……”
“唐酱,妖怪我可能处理不了,但是邪教里的人类我还是可以的。”
一个邪教组织能悄无声息的建立起这么庞大的势力,工藤新一不相信这背后没有人在推波助澜。
“那么明早九点在京都府朱雀大街碰面。”
待其余人都离开后,太宰治却仍旧杵着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
“糖糖~你收留我吧!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呢!”他双手捧着脸,一对鸢色的大眼不断朝唐棠棠放着电。
唐棠棠呼吸一滞,表情凶狠的骂道:“别逼我削你!”
“怎么这样,明明这招对织田作很有用的哎!”
“那他大概是被你恶心到了。”
唐棠棠是真的佩服织田作之助,他是怎么能在太宰治的撒娇攻势下做到面不改色的。
“哇,糖糖你太伤人了,呜呜呜~”
“别装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