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绣又摆酒邀操。
操不想去,绣曰:“吾闻明公,喜听弹奏,遂找来美人弹奏一曲。”
操大悦回绣曰:“且去。”
绣摆桌偏房,引操入席,又唤邹氏前来弹奏。
操见美人,色心顿起。
诩派士兵唤绣有事相商,绣起身别操。
操摆手,绣出门,随手带门。
操心知肚明,又饮三觯,借醉调戏。
邹氏见状,惊曰:“公怎可如此。”
操曰:“美人,你我一见钟情,不如从我,娶你为妾。”
邹氏曰:“果真?”
操曰:“吾乃司空,焉能戏言。”
邹氏又曰:“不如娶我之后,再行房不迟。”
操曰:“吾饥渴难耐矣。”
遂半推半就,二人在房中苟且。
半炷香后,事毕。
邹氏柔媚粘操,操立马重振雄风,再战一场。
且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绣去陪昂、安民饮酒。
胡车儿陪典韦饮酒。
酒过三巡,便起比拼,车儿与典韦拼酒,绣与昂、安民拼酒。
饮完一坛,士兵便将张绣、胡车儿的酒换成凉水。
昂、安民先醉。
典韦后醉。
绣令人送去休息,胡车儿送典韦回屋,顺手藏起典韦双戟。
随后,绣与胡车儿点兵千人,奔向曹营。
操将领见之,问曰:“深夜调兵,所为何事?”
绣曰:“换防。”
操将领不疑。
待绣士兵皆入曹营,绣大喊,“杀。”
操人马,正酣睡中,曹兵于醉梦中被杀者不计其数。
韦被吵醒,去拿双戟,戟不在,绣兵马杀至。
韦只好空拳杀人,杀数人,又提人作戟杀敌。
绣见之惊恐,不敢近 ,只令人用弓箭射杀。
韦中箭,血不止,不久便无力气。
胡车儿近身,一刀枭其首级。
昂、丕与安民去唤曹操,操闻昂唤他,着衣起身。闻杀声渐近,与昂、安民牵马,奔命逃窜,丕随昂同乘一匹。
胡车儿领兵杀至,安民领数骑阻敌。
昂、丕、曹操继续逃。
近城门,遇绣弓箭手伏击,昂中数箭,操臂中一箭,操战马中数箭,倒地不起。
操落马后,昂止马问操曰:“父亲上吾战马。”
操曰:“甚好。”
操扯昂、丕下马,乘昂战马奔逃。
丕大哭,绣见此, 射杀丕身前骑士,骑士落马。
丕见状,跃马奔逃。
时丕不过九岁,绣早有交代,见孩童不杀。
操出城,收拢败兵。
天亮,操安营,将领纷纷来报,于禁叛乱,操不信,遂使人唤来。
不久,禁拜见操。
操曰:“士卒皆传汝叛主,绣于城中叛乱,叫你出兵救援,汝不救反加强防备,是何道理?”
禁曰:“非见主公手令,禁不敢出兵,恐遭调虎离山之计,坏主公大事。”
操喜曰:“知吾者,于禁也。”
操重赏于禁。
丕逃出,面见操,见禁也在,不敢出声。
丕一路奔逃,闻传于禁见死不救,遂丕望禁生恐,望操生惧。
操扫丕后,又望禁曰:“今得长子昂让马,才得以逃出。”
操叹息,不久啼哭。
“恶来,恶来,惜哉,痛哉。”
禁曰:“主公何故只哭典韦?”
操曰:“与布并雄者,典韦也,韦为护孤周全,舍命相救,故痛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