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神色哀戚,“你们辛苦了。”
“不苦,为了*国献力我们自豪!”,几人露出憨厚的笑意,脸上的冻伤还没完全好呢看着就是红肿的两块。
沈诚和莫无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截肢的身体,觉得恐怖的同时心里又有些触动,等再次看向前头那人时心境就变了,真是个神秘的女人。
“同志,刚才你叫住我们是有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们能帮到你的尽管开口!”
朱贵把洁白的名片小心收进口袋,还不敢用那只脱了袜子的手拿着,只觉得是污染了这美好的东西。
“是啊同志,现在我们还没退伍的兄弟都在用着你的冻伤膏呢,他们还不了的恩情我们来还!”
只有真实在那地方待过的人才知道冻伤膏的珍贵,这恩情他们来还!
听到几人还有余力帮她邱小娥并不打算那么快开口,相对于有编制的工作她的确给不到对方那么多,除了钱。
“你们退伍没有安排工作吗?”
若是安排了工作她也是开不了口让他们放弃现在的生活过来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坚持,而这代人把荣誉和使命看得很重,她没办法挟恩图报。
给中俄边境提供的冻伤膏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要签合同,而每年输送过去的冻伤膏光是成本都得小一万,幸好她一开始打的就不是赚钱的主意,不过是想着做个善事罢了。
“有,”,几人对视一眼苦笑,“但其他兄弟更需要这份工作。”,所以他们把到手的工作让出去了。
“他们都是伤的伤残的残,我们有手有脚的还可以靠自己。年轻人不怕苦!”
“那我正式聘请你们,”,柳暗花明,“希望你们能够到我的工厂工作,福利待遇上面不会亏待了你们。”
朱贵拿不定主意看向几人,几人没有一丝犹豫点头,“好,不说其他的给口饭吃就行,邱同志的人品我们信得过!”
几年如一日地给他们送冻伤膏这人品能有多差?
人心最经不得考验,而命运的安排早就把他们牵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