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兴起罢了。”
李遂宁想起安清清在自己身上的小心思,便越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或许,这件事上豫王也有参与也未可知,好好地怎么会突然献上一个美人。”
谢之庭也猜到了些什么,
“豫王速来与蒋侯交往甚密,可这贵妃终究是后来入宫的,半路上来的人怎么比得了陛下和娘娘的情谊,一个不够,便凑一双,只是没想到虽然人没送进宫里,贵妃却也有孕在身,母凭子贵,倒是也用不着旁人去与她一同争宠。”
“大人言之有理,只是连献美人此等事情他都可以插的上手的话,其他的事情也未尝没有他的手笔。”
“公主指的是北洲这一次的进京贺寿?还是那一次的擂台比试。”
“都有吧,他有什么是能让对方如此相助呢?”
“此事疑点重重,豫王也多年未曾离京,更不曾去过北洲,这如何联系上的,如何来往的,一概不知。”
“正是如此才觉得可疑,不知这双方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又是在跟谁来往,彼此对对方允诺的条件以及什么样的要求,这些都还是未知的,我虽然有安插人手在北洲,但有些事情也不得而知,毕竟也没有遮天的本事。”
“臣明白公主的意思,臣即刻会派可信之人去北洲打探,有消息马上告知公主。”
“如此那遂宁就静候大人佳音。”
“臣自当全力。”
“子夜此次只身前往涂丘查清金砂一事,又安置了百姓,回京后父皇必有重赏。”
“子夜的前路都靠公主指引着,如今臣和夫人也只盼着他能平安,谢府上下能够安宁些。”
“为人父母,哪有不替孩子担忧的,子夜很好,我也会多替他着想,大人和夫人安心。”
“谢府也多亏公主才有今日,不然臣怕是日后都无颜面对祖宗。”
“大人这话言重了,遂宁其实也并未做什么。”
“只是也拖累了公主。”
李遂宁知道谢之庭这话里的意思,她却突然看向了外面的沈其琛。
“谈何拖累,你我本就是共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