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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与子夜自城郊驯马回京,路过王府时就看见靖统领带着人在王府门口围了一圈,儿臣心想或许是出了事就上前查看,谁知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贼人劫持了蒋侯,还有蒋侯那一箱珠宝首饰。”
李遂宁抬头看了一眼景帝,果然在说到珠宝时他面露不悦。
“儿臣这当时身边也没有带人,那贼人拿刀架着蒋侯,靖统领等人也不敢上前,僵持到皇叔发现情况以后出来,后那伙贼人抓着蒋侯就要逃跑,儿臣便让人赶紧去追,同去的还有皇叔的一队亲兵。”
“这追人怎么又追成了犯人进了王府?”
“父皇可还记得儿臣在江洲被人刺杀一事,江大人不幸遇难那一次。”
“自然记得,可这两者之间有何关系?”
“儿臣的侍卫那一夜就与那刺客交过手,对那人的身型和招式都记得,当时还重伤了那人,巧的是今日去追那伙贼人时,皇叔的亲兵里有一人身型剑法与那刺客极为相似。”
“你确定那人是你皇叔府里的人?”
“儿臣当时不在场,所以儿臣自然不知的,可儿臣的侍卫回来时说就是那人,他觉得熟悉时就想把人抓到儿臣面前审问,于是靖统领和他一同对付那人,发现那人身上的伤竟和当日那刺客一样,可那人居然撒了药粉反抗,继而消失不见了。”
“所以你怀疑那人逃回了豫王府?”
“正是,那人是皇叔身边的亲信了,儿臣自然第一个怀疑豫王府,可抓人迫在眉睫,儿臣不得已才准备擅闯,又一边让子夜来向您请旨,父皇也是知晓儿臣为了这个案子花了许多心力的,若是今日一事得罪了皇叔,儿臣日后自当上门赔罪,可今日这人皇叔也得给儿臣一个合理的解释,皇叔也莫要让儿臣寒了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