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兄,昨日侯爷被绑一事属实与臣弟无关呐。”
“朕自然知道与你无关,可是那与你有关的呢?你作何解释?”
“皇叔,你身边那个名叫何原的下属呢?今日怎么不见。”
李遂宁还假意往门口看了看。
“公主不知吗?他昨日与靖统领一同前往追捕贼人便没有再回来,说来也巧,昨日去的几人都丧命了,就靖统领手底下的人倒是毫发无伤。”
“皇叔这是何意呀。”
“皇兄,昨日绑架一事就偏偏发生在豫王府门口,臣弟自然要出手相救的,可臣弟的那些人却几乎死了,那几个贼人也不知所踪,恰好公主和驸马都出现在现场,属实不怪臣弟多想。”
“皇叔的意思是遂宁特地挖坑让蒋侯和皇叔往里跳?”
“有没有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父皇,儿臣还未提接下来说的话,皇叔就开始指责儿臣了。”
昨日李遂宁那么一出,景帝已经是心偏到了一边了。
“且不说蒋侯一事先,蒋侯今日告了病假,称昨日受了惊吓,一病不起,也不能来与你们作证,那就说说另一个事。”
景帝看向李遂宁,李遂宁便懂了他的意思。
“皇叔,这何原跟在您身边多久了?”
“已有两三载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皇叔可知这何原的来历?”
还不等豫王回答,李遂宁又接着说。
“我想皇叔自然是知道的吧,皇叔用人一向谨慎,若是来路不明底细不清不楚的人皇叔也不会留在身边,还如此重用了,你说是吧皇叔。”
“这何原有什么不对的?”
豫王此时还是比较稳定的,总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