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寒鸶了。
“我只是好奇罢了,她一个女子,手段真是不少,这些年在朝渊,也算是领略到了。”
“看来你领略的不够,不然你也不至于是今天这副模样。”
“那大概是我运气不如你。”
“你不是运气不如我,你哪一样都不如我,包括你这选主子的眼光,啧,极差。”
沈其琛在朝渊与寒鸶交手数次,却并未碰面过,不然早就认出来他是谁,在北洲也是见过的,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带着恨看人总归是不太清晰的。
寒鸶跟在沈景冶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也就是一个市集上的打手而已,被沈景冶看中成了侍卫,一念知遇之恩,便是肝脑涂地,只知道遵从,反而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
“他不差,只是人外有人,李遂宁如果是男子,只怕殿下要输的更彻底。”
“现在才有自知之明怕是晚了。”
沈其琛转身进了船舱里,留他一人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船舶在码头停靠,沈其琛踏上朝渊的土地,李遂宁带着人正在等他们,沈其琛走上去,叩了叩马车的车窗,李遂宁掀开帘子,上一次从北洲分开到今天好像近一个月没见了。
“人还活着吗?”
“当然。”
沈其琛吩咐着人上船将寒鸶架了下来,近一个月的水路,加上之前受伤,虽然李遂宁也帮他治疗了,路上沈其琛也会让人替他换药,但是他也已经架不住了。
“押回公主府,叫个大夫给他好好医治,别那么快就死了。”
李遂宁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寒鸶,完全看不出来从前的样子了,而李遂宁对他最严厉的处罚就是让他清晰的感知着现在的自己和曾经的自己越来越远,这大概是一个习武之人不能接受的,瞧着寒鸶的样子好像对这世间都没有什么留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