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的。”
“我会派人盯着他的。”
“是。”
李遂宁又在谢府呆了一会儿,这才离开,在路上就遇到了沈景冶身边的人,邀她往驿站一叙。
可李遂宁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说着眼下不得空就走了,刚给她找了个麻烦,还有脸说一叙,在朝渊她李遂宁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他沈景冶入了朝渊,李遂宁想让他呆在哪里,他别的地方一步也去不了。
一连三四天,李遂宁都是晨起就出门了,夜深才回府,江长蕴几次想见她都没有机会。
“今日豫王到驿站想见沈景冶,被挡了。”
李遂宁站在院子里赏月,沈其琛就站在她身后。
“这一连拒了好几次了吧。”
“是,同样的,你也拒了他好几次。”
“我没对他动手就是客气的了,他送的这大礼我都还没有消化完。”
“你打算什么时候见他?”
“不知道,看我心情吧,只要我不想见他,他这辈子也别想见到我,而朝渊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可是北洲太子。”
“我是李遂宁,他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
“你真了不起。”
“你这是恭维我吗?”
“实话实说。”
“去年那盆花呢?”
“在我院子里,你想要?”
“嗯,送回来吧,又到了开花的季节了。”
“你喜欢这种花?”
“我不是喜欢这种花,我是喜欢这种它就在原地一动不动,香味却可以飘散至目光所及或不及的任何地方。”
“像你一样,人在朝渊美名在外。”
“不必走到跟前才能欣赏这花,隔着距离也依然可以。”
“你这倒是跟别的女子不一样。”
“别的女子?哪个?”
“也没有哪个,只是觉得大多都喜欢明艳动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