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我无关……”
“你拿什么证明?”
谢子夜沉默了下来,的确,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来,单靠人与人之间的所谓信任和了解是不够的,没有证据堵不住悠悠众口,反而落人话柄。
“可这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外面众说纷纭,你知道的,许多人偏向我,不解决的话难免连累谢大人夫人面上无光。”
李遂宁说,
谢子夜明白自己是驸马,他的行为许多人都看着,也牵连着许多人,父亲又同样是朝廷重臣,李遂宁是下嫁,本就令人惋惜,如今出了这些事情来,自然是更加令人不满,且李遂宁又不是一般身份的女子,不允许成为别人茶饭后的谈资。
“这件事情我无从下手,除了那个办法,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
“你说的办法,我不同意,这么多年了就因为这么一个江长蕴,不值当。”
李遂宁马上拒绝了谢子夜,她苦心经营维持到今日,绝不因为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沈其琛就跟在不远的后方,二人的谈话断断续续的他也听见了一些。
那个办法是什么办法?为什么有可以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李遂宁却不用,她们好像从来不曾谈过这个孩子该怎么办,只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怎么去解决,沈其琛对她们的做法有着许多不理解,但是他不想去调查这些东西,是对李遂宁的不尊重。
几日后,江长蕴带着人出了公主府,除了没有名份以外,她就俨然是公主府里有些地位的存在了,在外人看来她便是坐稳了地位,只等李遂宁点头。
李遂宁人在凤仪殿,谢子夜则是已经照常上朝听政了,但景帝对他倒是任有意见,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容易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