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的身影了。
“你怎么变得这般可怕,初见时你不是这样的,长蕴。”
“我变了吗?我没变,变的是这世道,是人心,我这样你没有责任吗?你们没有责任吗?”
江长蕴看着事不关己一般的李遂宁,心中更是烦闷,她怎么可能这样平淡。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李遂宁迎上江长蕴的眼神,问她,她听下来大概心里有个底了。
“什么?”
江长蕴被李遂宁这么直接的询问问倒了。
“你将孩子栽赃在子夜身上,豫王和沈景冶极快的就来了,我府里不可能出现他们的人,你们预谋好的,在今日谢大人夫妇来赴宴,正好做个见证,对不对?”
江长蕴没有说话。
“不说话?那就听听我说的。”
李遂宁转身坐下,看着江长蕴。
“你在北洲遇到沈景冶绝非偶然,你一个弱女子只身在被人追杀的情况下离开江洲都困难,别说进入设有关卡的北洲,他是不是发现了你还有价值所以把你安插在天音楼,那个地方是沈景冶手机消息笼络大臣的地方吧,而你是他众多棋子中的一个。”
见江长蕴没有反驳,李遂宁继续说。
“他们杀了你父母和弟弟,却留下了你,因为你有价值,而你是特地往北洲去的吧,沈景冶在你父亲生前允诺了什么,才能让一个算得上清廉的知府答应帮他做那些事情呢?大概是纳你过府吧,这也算是个好前程,若是他有朝一日登基,你的身价水涨船高,身为一个父亲很难不心动。”
江长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也不敢看谢子夜和李遂宁,而眼前能做的只有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