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洲人尽皆知我即将迎娶太子妃,公主殿下可不要让我未成亲就丢了名声。”
沈景冶笑着说。
“太子殿下在朝渊如此紧张江长蕴,次次出事太子殿下都在看热闹,可还顾得上什么是名声吗?”
“公主,民女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驸马,可您也不必如此羞辱民女,民女对驸马的心天地可鉴,绝无虚假。”
“你都觉得我容不下你了,就不必在我面前表决心了,我听不进去。”
“公主殿下为了将驸马择出去可谓是煞费苦心啊,都将人推到我身上来了,这份感情可真是感天动地。”
“他本就无事我也不必择他。”
“咳咳咳。”
江长蕴当即咳了起来,身子本就虚弱,这一咳更是看着就要晕倒的模样。
“这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要来讨个公道,怎么能不委屈呢?”
沈景冶问李遂宁。
见沈景冶将矛头指向了李遂宁,谢子夜也无法置身事外。
“陛下,臣所做之事皆与公主无关,也无须把矛头指向别人,若是要一个公道,就请陛下责罚。”
“这么说你是认下了谋害自己子嗣的罪过了?你可知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景帝眯着眼睛看着谢子夜。
“臣明白,一切罪责臣都愿意承担。”
“如果是要你和公主和离呢?你也愿意?”
谢子夜顿了顿,可这事情的走向已经如此,江长蕴的目的恐怕就是让自己和李遂宁和离,恢复自由身,而且还摆脱不了她,可自己的立场决定了他们是否针对李遂宁,谢子夜抬眸看着李遂宁。
“若是如此可以证明此事和公主无关,臣愿意。”
大臣们一片唏嘘。
“谢子夜,谁允许你同意的?”
李遂宁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