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有考虑割爱?让他也跟着靖统领在宫里谋个职位?这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豫王说。
“我这侍卫是捡回来的,他不懂宫中礼数,脾气也不适合在宫里生存,跟着我自由一些。”
李遂宁斜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你对这侍卫当真是中意。”
“皇叔还不了解我吗?不喜欢的东西我也一向不留着。”
“遂宁身边就是缺一些这样好身手的人,如此在宫外朕才安心。”
“谢父皇。”
“今日这比试公主的侍卫大显身手,这彩头就是他的了。”
皇后说。
“你有何求的,本宫都尽量满足你。”
沈其琛看了看李遂宁,
“属下并无所求。”
“这样啊,本宫既然已经说了给一个彩头,那就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今日没有所求,那就记着,日后有了你告诉遂宁,本宫照样实现。”
“是,多谢皇后娘娘。”
“春情,将东西给他。”
“是。”
春情端着宜贵妃的那只镯子,走到沈其琛的面前,沈其琛拿起装着镯子的盒子。
“多谢贵妃娘娘赏赐。”
“这是你应得的。”
宜贵妃笑着说,又问。
“可有婚配?或是中意的人?”
“属下愚钝,不明白娘娘意思。”
“本宫是觉得若是没有的话,本宫可替你牵个线,你看本宫是贴身侍女春情如何?”
“多谢娘娘好意,只是属下已有中意之人,便只能得罪娘娘了。”
沈其琛这话一出,皇后又是看向李遂宁,只是李遂宁却并未看沈其琛,只是和惜夏在说些什么。
“那倒是可惜了,只是不知这女子是何人?”
“娘娘与我这侍卫很熟悉吗?即便是他说了娘娘又一定认识吗?”
李遂宁虽然没看她们演戏,但是也在关注着。
“呃,本宫也就是好奇,像沈护卫这般优秀的,什么样的人能得到他的青睐。”
“我想自然不会是春情这般比他还大些的。”
李遂宁说,
“娘娘也未免太看不起阿护了。”
“呵呵,公主对他真是如珠如宝,也难怪,在公主身边伺候的人这眼里哪里还能看的见别的人呢。”
“这叫惜才,娘娘若是不会用词的话,改日让春情到长安宫去找些书籍给娘娘解解闷。”
“好了好了,你们都退下吧,稍后都有赏赐。”
皇后从中调和。
“多谢皇后娘娘。”
宜贵妃看着李遂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侍卫就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身后,不免又觉得有些气。
“你瞧瞧这豫王侧妃都看呆了呢。”
宜贵妃突然又说,
听到自己,安清清也才回过神来,豫王也看了她一眼。
“娘娘说笑了,我只是在想些事情,想的出神了些。”
安清清又看了一眼李遂宁,她身后的那个侍卫,今日在马背上的身姿像极了她脑海中的一幅画。
她被父亲接回安府,跟着安卿卿相处了一段时间,了解了一些安卿卿在安府在北洲的一些生活习惯和经历,以便来到朝渊后应付不来,她在安卿卿的闺房里,见过这样一幅画,一个男子在马背上的背影,那马被勒的扬起了前蹄,那个背影衣袂翩翩,安卿卿的侍女告诉她这是沈景冶,可她对画技也有些研究,总是觉得不太相似,况且她看过安卿卿看向沈景冶的眼神,笑意总是不达眼底,还不如看那幅画深情一些,她这才发现安卿卿喜欢的人不一定是太子,而是另有其人。
今日也只是偶然看了一眼那些马背上的世家公子们,就一眼,她就觉得那个背影和那画及其相似,她知道安卿卿除了沈景冶以外还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是武成王的世子,只是她言语间对这个玩伴有些刻意的掩饰,她也知道武成王谋反被诛,其子也已经身死,可安卿卿对他却还惦记,甚至将画挂在自己的闺房里,可见有执念。
沈其琛在北洲的名声不大好,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流连于烟花柳巷乐不思蜀,她倒是没有见过那个少年,但是对他的言论却在青楼里听到过不少,青楼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人多口杂,什么消息八卦都能知道,世人对沈其琛褒贬不一,只是在武成王一事后,他也不见了踪迹,鲜少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