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夕的事情,他们那些年跟随着武成王一起上过战场厮杀出生入死,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有朝一日受将令集结,他们一定会赴汤蹈火的。”
安卿卿说。
“你是说将令?沈其琛?”
“父亲有所不知,这只军队是武成王留给其琛的,是王府的军队,不受朝廷管辖,武成王不在了其琛一定有可以召集他们行军打仗的信物。”
“此事事关重大,不容小觑,这若是办砸了是比得罪太子更加重要的罪,若是助他,安府就是谋反。”
“可父亲辅佐主上多年,这皇位本该是谁的父亲不是更加清楚吗?朝廷的现状父亲还不明白吗?主上对大臣们疑心重重,君臣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分崩离析,我们也不过是选择更加合适的人。”
“胡闹,这种话岂是你一个闺阁小姐可以说得出来的?妄议朝堂,你这是大不敬!”
安卿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当着父亲的面,女儿没有什么可怕的,还望父亲能够想清楚,他是武成王之子,必定也是个似武成王一般有治国之才的世子。”
安卿卿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然后这才离去。
安远山坐在远处,细细的思考着安卿卿说的那些话,可他不能冒险,不能因为安卿卿的一时情绪而作出今后可能会让安府陷入危险的事情来,哪怕是平淡度日也好过日后必然要刀尖舔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