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通房,天音楼里都是他自己的人,这样也是常事,说来也巧,那舞姬没上台,也少和那些人接触,竟是只有她身边的近身伺候的一个丫头染了病,不过发现的早,刚发现的时候还不严重就已经被埋了,这舞姬估计也是怕死,故而不敢说出来,还是照旧去了太子府,只是那段时间太子殿下又碰上政务繁忙,少在府上,也算是逃过一劫吧,人死的时候他并不在府里。”
“不在府里?那就是人早就死了,只是等他回去之后才抛尸的?”
李遂宁问。
“可以这样说。”
“那丫头早就被发现了染了天花,天音楼是他的地盘他不可能不知道,不可能还把人带回去。”
沈其琛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早就知道了那丫鬟染了天花,而且是那丫鬟先染上的,那丫鬟贴身伺候那名舞姬,那舞姬不可能没人怀疑,可是沈景冶放任她在天音楼将病况越拖越严重,就那么巧人就刚好死在他太子府?”
“你的意思就是他明知道这个舞姬有病?还让她去了太子府,加上那一匹暮云缎,有没有可能是乳娘身上的那一块?是沾染了那名舞姬病灶的东西,若是那帕子用在了阿湛的身上,而那帕子又不是作其他用处的,而是擦拭脸颊,是近距离接触着阿湛的,自然是会染上的。”
“你们的话什么意思?天花从北洲传进了皇宫里?害死了朝渊小太子殿下?”
安卿卿不敢相信,沈景冶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吧,而且这太子跟他并没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也不会威胁到他,若是要说威胁到谁,那就是豫王了吧,沈景冶帮着豫王害死了李遂宁的弟弟?这是何等大仇?
“眼下要查清楚这块帕子到底是谁从乳娘那里调包的,这帕子剩下的料子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