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脚踩在了寒岐的胸口上。
“你什么身份,也敢大呼小叫的。”
“放开我,你一个侍卫,走狗,也敢这样对我,放开我。”
寒岐几近发狂,一想到李遂宁要对沈景冶不利,他就巴不得离开这里,回到沈景冶身边去保护他,原本以为是牺牲自己这条命,换的两国联姻不变,可现在才知道李遂宁根本有其他的企图。
沈其琛摘下自己的面具,直视寒岐,看着他的眼神从震惊到不可思议,转而变成了恐惧。
“沈,沈其琛,你是沈其琛,你没死。”
“你们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
沈其琛的脚下更加用力,寒岐痛的咳嗽了起来。
“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寒岐笑的幡然醒悟,李遂宁为什么说沈景冶不一定是未来的国主,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站在沈景冶这边的,而是站在沈其琛这一边的。
“沈景冶和豫王之间有什么阴谋?”
沈其琛问他。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你这个乱臣贼子,也妄想推翻殿下,称王称帝?”
“能者居之,沈景冶今日的地位何尝不是踩在我武成王府的尸体上走上去的?”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妄想走沈晏川的老路。”
听见自己父亲的名字从寒岐的口中说出来,沈其琛更加用力的踩着他。
“我父亲的名字你也配提起来?”
“咳咳。”
寒岐脸色通红的咳嗽起来。
“没用了,别留着,他想死就成全他。”
李遂宁对沈其琛说,
而寒岐的咳嗽声直到沈其琛的短刀插进了他的心脏,方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