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不断弥漫着大雾,像是牛奶一般不断充斥着黑塔区,其中有一道身影不断行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之中,他口中叼着一根香烟,深吸一口,用手指夹住,随后吐出一阵白烟,很快就和白雾融为一体。
在水泥森林的一条深巷中,有着一间破败不堪的小屋,窗户隐约透出灯光,并有两道人影在其中好像交谈着。
“小哥,确定不试试?一包就能爽上天哦~”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袋子,其中还装着一些白色的小颗粒,在灯光的折射下闪耀的摄人心魄的光芒。
那名青年看着那一包颗粒咽了口口水,似乎想要买下它。
就在这时,那间小屋的门被某人一脚踹飞,大量的雾气似水般涌进不大的屋子里,紧接着就是一声嘲讽的声音。
“那么小一包跳跳糖就尼玛买十二块?就能骗骗城里来的有钱没脑子的富二代了。”李承德缓缓走进来,用手指夹着烟,优雅的吐出烟气。
大汉挠了挠头,啐了口唾沫:“李成德,踏马老子是倒了十六辈子霉了遇上你这么个畜牲。”
大汉挥了挥手,重新回头对着那名青年,满脸堆笑,可那青年察觉到自己可能是被人当沙币了,立马就跑了。
大汉黑着脸看着李承德,张口骂道:“李承德你可真该死啊。”
李承德也不客气,走过来把跳跳糖撕开倒在自己嘴里:“李叶般进叭凉。(你也半斤八两)”
大汉把剩下的半包跳跳糖夺回来,心疼的摸着袋子,随后又回头看向李承德:“干嘛?”
“还记得张哥吗?”李承德把烟蒂随手一扔。
“雾眉队长?”大汉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有些失落。
李承德点点头:“张哥退役之前和咱们说过他和王姐有个孩子吧?”
大汉说:“知道,那会不是给咱哥几个都发了个视频嘛。”
李承德接着说:“张哥后来因为叛国,把他的军衔剥夺,也因为镇压被杀了。”
“咱哥几个都知道,张哥不可能叛国。”
“后面也没有后续了,连张哥的孩子都不知道哪去了,叶清后来找了那个孩子一年,最后连什么都没找到。”
李承德叹了口气:“你,还记得那个云境觉醒实验室吗?”
大汉一顿:“那个,拿孩子做人体实验的,国家实验室?”
李承德点头:“我最后三年就是去了那里。”
大汉反问:“你不是说要去潜艇里待几年吗?”
李承德找了个椅子,坐在那上面:“假的,总要有个理由跟兄弟们解释一下。”
“我在里面,待了三年。”
李承德低着头,似乎不愿回想。
“有酒吗?老徐?”李承德忽的问道。
徐福安有些诧异:“你以前可是滴酒不沾。”
李承德抬起头看着徐福安,眼底满是疲惫,露出了苦笑:“老了,难免喜欢抽烟和喝酒。”
李承德又开口:“总是要有个爱好的。”
徐福安没说什么,似乎是懂李承德在那个实验室里遭遇了什么,只是转身:“今天你可来着了,我这美酒一般人来了可不拿出来。”
李承德拿着酒瓶,吐槽:“这踏马不是五块一瓶的啤酒吗?”
徐福安并未回答:“然后呢?”
李承德喝了口酒:“张哥的孩子,张愿景,现在在我家。”
徐福安神色一变:“孩子怎么样?健康吗?”
李承德摇摇头回答:“孩子现在有点危险,外面现在在通缉他。”
徐福安低头想了想:“电视上那个十七岁孩子?”
李承德点点头:“我当年知道实验室里有个绝密项目,估计就是张哥的孩子。”
徐福安接着说:“这么大张旗鼓,你怎么计划的?”
李承德回答:“咱俩先去把叶清叫上,塔不是在干走私嘛,把张愿景送到她那里,先把这孩子送到森国,韩有阵在那边,可以让他照应张愿景。”
徐福安默默地听他说完,说道:“我电视上看见那小子的新闻程度了,估计不会特别轻松。”
李承德看着徐福安:“做了估计就是叛国了,你做好准备。”
徐福安果断地说:“怕个鸡毛啊,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怂。”
徐福安双手环胸:“蜃爱谁待谁待,踏马的,外面成天死人都没人管,还有政府那些老毕der,还有这是张老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