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这个黑眼圈怪,还有姓宁的那个玩意儿。”
陆安阳猛地起身,对前面黑眼圈怪说。
“你爱咋咋地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说,本来今天约好了和段嵇洲见面的,哪知道碰上这么多糟心事。
他肯定气坏了吧,以为我放了他鸽子。
陆安阳双手绞紧衣角。
傅文彦一只手撑着太阳穴,眼睛都不睁的说。
“陆小姐,还是再仔细想想吧。”
话音落下,两个浑身肌肉爆炸的壮汉堵在门口,将门合上。
不怀好意的眼光,来来回回扫视着陆安阳。
卧.槽!没完没了是吧?
我真的好想扁他一顿啊!!!!
就在陆安阳忍耐到极致,忍不住,要出手把所有人打一顿的时候——
“咣当!”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踹,向两边打开了。
门口的两个壮汉,只感觉一阵巨力从身后袭来,便忍不住向旁边倒去。
陆安阳吃惊的扭过头,看向来人。
直见来人身形挺拔,穿着一身较为休闲的装束,脸色紧绷,使得脸上线条显得分外凌厉。
那人进来以后,先是扫视着屋子,关切的眼神望向陆安阳,发现她完好无损,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扭头盯着傅文彦,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傅少,可真是好兴致啊。”
这样一句简单的问候里,却透露出阵阵杀气。
傅文彦闻此惊变,终于睁开了眼睛,打量着来人,脸上露出些许吃惊的神情。
“段先生?您怎么来了这里?”
段嵇洲怒极反笑。
“你手里扣着我的人,还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叶回手持一份文件,走到傅文彦跟前。
“傅少,这是段氏集团撤资的意向书,请过目。”
傅文彦脸上睡意瞬间散光,满脸皆是无法掩饰的震惊。
“段先生!”
段嵇洲挤出充斥寒意的一声笑。
突然!
外面再度传来了喧哗声。
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人,脚步匆匆进了房间。
那人头发有些许花白,身上穿着整齐挺拔的西装,脸色阴沉如水,先是对着一点头,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
“段先生!”
然后一扯他身后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
男子走进来的时候,就脚步发软,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这被中年人一推,顿时像面条一样软倒下去,躺在地上,微弱的哼叽着。
“逆子!没个样子!还不滚起来,跪好向段先生认错!”
那人被绳子绑着手,使不上劲儿。
挣扎了几下,又挨了中年人几脚,好艰难才从地上爬起来,强撑着跪好。
陆安阳这才认出来。
这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伤痕、鼻血横流直沾了满身的人。
居然就是之前在巷子口堵自己,还挨了自己一顿打的宁哲茂,宁家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