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杰克到底不放心,马上叫来司机嘱咐了几句“你开车跟着他,千万别让他出什么事了,酒是没喝多少,但他心情不好,眼睛放敞亮些,快去吧”
伯伦晃着身子走去停车场。他没有醉,只是心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迫压住胸口,令他呼吸也困难。这两天他都尽量避开母亲,远离初晨的视线。不需要去试探,他知道等待他的答案是什么,他没有勇气打开那只盒子,是不是只要不打开,希望永远都在?
初晨恋爱了,他才发现自己是这么孤单,好像一瞬间心被人掏空!
‘我梦到哪里你都在,怎么能忘怀?你那神秘的笑脸是不是说,放不下你是我活该!’
一路上还好没有交警设路障,他总算安全到家。摁一下号角,门房阿古跑来开门,看见伯伦歪歪斜斜从车里出来
“我的天,少爷,你喝醉酒还开车,姥爷太太知道了要担心死的!” 阿古扶好他,他一向爱呼天叫地。
伯伦将车匙抛给他,打了一个酒嗝,指住他说“你呀,给我闭嘴,不要把他们都吵醒。”
蹒跚着回到房间,扯下领带,疲惫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