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
这几日来,凉风一早便带着兀术赶到大营,而后又与营内将士一同操练。
几日来,倒是在大营内遇到几次权毅,但也只是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其他的交集。
午时后,凉风带着兀术又返回了府邸。回到府邸后,凉风便直接来到了书房,从山河关来到临江城后,已有十来日了,凉风却是没有收到秦瑶月的信件。
有些担忧的他,提笔又写了一封书信,给秦瑶月说明了自己的近况后,便叫来了兀术,让其将信件送往驿站。
接过的信件后,兀术便直接离府而去了。
凉都权妃的寝宫内,此时的公子邵正拿着一封信件。
信是权妃交给他的,而正看信的公子邵,却是双手微微颤抖着,脸上却是浮现的喜悦的神色。
片刻后,放下信件的公子邵看向了权妃道。
“母亲,这应该是真的吧?”
看着自己喜形于色的儿子,权妃却是皱了皱眉道:“你是不是让人截下了,他们之间的信件了?”
被揭穿的公子邵,却是脸色一僵道:“母亲说的孩儿并不清楚。”
“你是疯了吗?他们的往来信件无端消失,你是当他们两个人都是傻子吗?”
“现在人已经按你说的调离开了,你若再如此胡作非为,那凉风能调走,就也能调回来,你懂吗?”
权妃的训斥声,响彻着整个寝宫。
公子邵紧了紧背于身后的双拳道:“儿臣明白了,那母亲若无其他事,儿臣便先告退了。”
“去吧!”捏了捏自己有些发疼的脑袋,向其挥了挥手。
自己的这个儿子,倒是能隐忍,但是遇上秦瑶月的事,便如狂兽般,不知进退。好在权家在京都内的眼线不少,现在也还能查探到他的每日所行。
北原天狼部。
此时的踏顿帐中,集齐着北原诸部首领,而虞禛则坐在左边首位上。
除了北原西北部的五位首领,回去防御北境盟国后,其他的部落首领都在这了。
“禛公子,不知你们还需多久,才会进攻临江城呢?”
“野熊大人,您也知道,兆氏大军现在还在运送中,而且每次都需分批潜入晋国,时间上可能还需要晚上一点。”虞禛回道。
“禛公子,不是我老熊说风凉话,你要知晓,我们这边大军已经向天河靠近了,虽说还未靠近,但等靠近后,可还是需要你们东虞的船桥,届时三十万的大军,每日需要多少粮草,公子清楚吗?”熊涛道。
“野熊大人还请宽心,我已命人传信回去了,相信不过几日,搭桥所需用到的船便会先行送来,届时还需将士们先将船藏起来。”虞禛回道。
“若是如此,那便好了,那大汗,我今日就先往天河,等大军到来了。”
“好!那就有劳熊老哥先行一步了。”踏顿回道。
“那大汗,我也回去了,我再谋划谋划,看是否有何疏漏。”
起身告辞后,虞禛与熊涛一前一后的出了帐篷。
而他们说的船桥,是虞禛所提出的,由东虞派来的较小,船舱则做成平面,再在船沿链上链子,使船只靠在一起,最后铺满整个天河的河面。届时,只待晋国那边出兵临江城后,也就北原大军兵临山河关下了。
虞禛回道给自己安排的帐篷内后,却是有些忧心,据送来的线报,卫国目前却是在其临海建起了船厂。
而为躲避卫国的耳目,运送兆氏大军的船只,却是能在靠近远海时,只能选择趁夜而行,且靠近沿海,为防触礁只能缓慢而行。
按现在的时间来看,北原的大军集结后,晋国这里根本赶不上。
且今日在踏顿帐中,熊涛所说的话语,根本就是踏顿的意思。而自己先前所说的北原所需的船只已经在路上,只是缓和之计。
无奈下,虞禛只能先修书一封,让人先送去兆氏,交于东虞的人了,希望他们能尽快将船只送来。
如若不然,到时自己怎么死于北原,自己都不清楚了。
将信件交于帐外的北原斥候,让其尽快送往在兆氏的虞尤盛手中。
而此时的大凉京都外,西郊小楼处。
豫章却是驾着一辆马车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小五。
来到院子前,豫章将马匹拴在了院外,便带着小五进入了院内。
一进到屋内,豫章便嚷嚷了起来:“先生,先生出来看下。”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