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多离谱。
“你要找的是全村中唯一一个姓丁的老人,对吗?”
见老人的神情有些诧异,脸上锐利的锋芒渐渐消融,丁凡这才确认他不是仇家,况且他自己家有没有仇家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我爷爷。”
丁凡刚说出口,就看到眼前上一秒还风轻云淡的老人,朝自己扑了过来!
我嘞个大……草!
下一秒,丁凡就被他拽着耳朵,提着衣服往前拖动。
不是我说?现在老人家的力气都这么大了吗?!啊?
“等等……有话咱好好说……拽我耳朵是哪门子事儿啊?”
耳朵被拽的生疼,就连他都有些怀疑人生了,这特么什么情况啊,直接来硬的?
直到进屋,老人才松开手,连忙关上正堂的木门,耳朵就跟冬天动了冻疮一样,火热火热的,红的让人挪不开眼。
“信物拿来我看看?”
“信物?什么信物?”
空气似乎又安静了几秒。
“就是能证明你身份的信物啊,你这孩子是要急死我啊!”
丁凡心里有些犯嘀咕,“爷爷根本就没有提过他还有认识的人在寺庙里工作,更别提什么信物了。”
“我既然亮出身份了,谁敢保证你是好人坏人,所以你到底是谁?”
“哎,我说你这小毛孩儿还反问起老身我了!看来平时还是挨揍少了。”
纵然脾气再好,他这会都有些憋不住了,脑瘫,挨揍,这一个个的词儿,都特么直戳人心啊!
“怎么,还是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在这儿待的久了,接受到的信息有偏差,和你们年轻人比不不了,只是我就奇怪了?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这村子可没有拐卖人口的勾当,倒是你这穿着咋流里流气的?大城市都是这么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