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思索了片刻道:“仲国我这有一法可使你以后或许能再遇见那姑娘。”
听到这陆伍眼一亮拉着李青山道:“玉怀请你将方法告诉我。”
李青山道:“你或许没发现那姑娘的袖帕上的十字绣图案与院长身上的长衫图案甚是相像,且一女子有如此文采与智慧想其家中或许也是书香门第。”
陆伍道:“如何这般说?”
李青山言:“你想若不是书香门第谁家姑娘会有这般聪敏。”
陆伍:“请继续。”
李青山:“既然所绣图案相似,那想来其与院长还是有关系的。”
“怎以见得?”
“你看那图案与外的图案相差甚大,料想也应该是自己家里所绣。所以我才言其与院长关系匪浅。”
陆伍又像是想到什么顿时焉了气,李青山见状便上前询问:“仲国你这般又是为何?”
陆伍:“你想如果她真的是院长小姐,我又怎配得上其。”
“怎会配不得,你大不了给其考一个功名便可。”
“可那功名又怎会是那么好取得的。”
“你现在这般无斗志的话,还不如趁早放弃,莫要误了人家姑娘。”
“你这样还是曾经意气风发的陆伍吗?之前壮志凌云的陆伍去哪儿了?”
陆伍低头沉默半响后,抬起头嘴上又恢复了往日自信的笑容。
“玉怀你说得对,我怎可因此而丧气!”
“这样才是我所认识的陆伍。”
“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还要与常濮他们讨论功课。”
于是二人便洗漱后各自回床休息了。
在府城内的允府中,一女子跪于堂前,而其面前站于着一名中年男子拿着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