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这是?”,姜殊觉得他不太对劲,忙扶着他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姜坷素过烫的温度,又慌忙从食盒里拿出醒酒汤给他,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脑海响起,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让姜殊像上一次一样晕倒。
“宿主!嗨害,看我特意给你开的金手指怎么样!”
姜殊觉得按当下这个情形来看,这个不走寻常路的系统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果然,下一刻系统说出的话让她颇为震惊:“我使了一些小法子,把今日应当给谢寻安的酒换给姜坷素,里面可是有人特意下的春药哟,不用太感谢我!”还是很自得欠揍的语气,姜殊现在真是想狠狠捶爆他的头,如果他有的话。
勉强压下心中怒火,“那现在怎么办,有解药没?”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搞事系统又早早溜之大吉了。
春药,她现在更是一点都无法直视姜坷素了,想不到其他解决法子,只能先将他扶到床上,盖上一层薄被。“你…你这个情况睡一觉应该就好…好了”姜殊越说越觉得没底气,后面声音微若蚊呐,转身想快些逃离这儿,未曾料到纤细的手腕却被握住,惊讶地微转身体,一股力道拉着她大半个身子都靠上了一个炙热的胸膛,撞的床上之人闷哼一声,姜殊本就染着几分薄红的脸立刻被这温度烫了个红透。“姜大小姐就这么着急走,不考虑帮帮我么。”
微烫的呼吸就喷吐在耳畔,姜殊脸上更红透了一层,说出口的话变得更结巴了:“不…不不可以,我可是你姐姐。”,意外地听到一声闷笑,她转过头对上他那双透着薄红的,潋滟的眼。“姜大小姐怕莫不是忘了,我们可不是什么真姐弟啊。”姜殊闻言惊诧,正欲开口,却未等话说出口便顿住了,因为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腰间探寻着什么,正在细细解开,她慌忙抬手去阻,却为时已晚,那人已经解开了。她来不及思索便去寻自己的衣带,发现那处的结依旧是完好的。
趁着月光,她看清了那只皙长的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一只用银丝勾了边的,竹绿色香囊。“阿殊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很喜欢,这个便送给我罢”他手微晃,又慢条斯理地将香囊挂在了自己腰间,姜殊低头去看他轻拢慢捻的迟缓动作,脑海中却是那句轻微哑意的“阿殊”,这下连脖子都漫上了一层绯红,这肆意漫延的微妙氛围,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忙站起身,这下姜坷素倒也没有继续阻她,任由她急急推开门跑出去了,只余他一人躺在床上,全身都透着不正常的薄红,仍悠然地抚着那绣着翠竹的银边香囊,潋滟的眼微弯,嘴角噙着一丝不自知的弧度。
姜殊则是跑到不远处的竹林,蹲下来大口呼吸,仍抑制不了迅疾的心跳与还在发烫的脸,竟开始有些埋怨自己的不争气来:怎么会被小自己好几岁的弟弟撩拨的脸透红呢!
风习习吹来,已没有方才那么燥热,夹杂几分凉爽,隔了好久,姜殊才回过神来般思考起姜坷素的那句“我们可不是什么真姐弟”,顿时明了起来 怪不得她总觉得姜父姜母对他的态度十分冷淡,他与自己也是保持着距离,可方才近在咫尺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拂在耳畔,清酒的芳香萦绕在彼此间……停停停停,她的脸又开始泛红晕,只得轻拍脸颊警告自己不要再想,起身迈着细碎的步伐慢吞吞地按照来时的路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