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红着眼,不去回应少女乱无章法的亲吻。
姜殊实在是忍得难受极了,一边哭泣一边直接扯开坷素松散的外衣,马上里衣也要被扯落,坷素一下将少女紧紧按在怀里,,用脸颊轻蹭少女干燥的发顶,温声诱哄:“阿殊,要乖一些。”,然后趁着少女低低啜泣,一下击在脆弱的颈部,姜殊晕了过去,啜泣声也随后停止。
坷素把少女安置好,也没去管自己凌乱的衣衫,领口也松松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就坐在床边静静守着汗湿昏迷的少女,连触碰都不曾。
墨染寂空,夏季也临近尾声,只剩空气中的微微燥意还在作最后的嚣扰。
“你叫什么名字?”,软糯糯的嗓音,一个小孩满脸都写着好奇和惊喜期盼正在与一旁的小小少年问话,“你为什么不说话?”,还是没有人与她回话,小姑娘也不恼,满脸欢欢喜喜地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小孩子达成了很好的友谊似的,那名小小少年顿了片刻也还是没有回答,正待迈步离开,小女孩也跟着他走,跟个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后面。
一间清静雅致的房间内,满屋都是好闻的静香,一个瞧起来年岁不满十岁的小姑娘正在细致的练字,一笔一划写的十分认真工整,窗外有雀鸟拍林过,引起一小阵骚乱,屋内端坐在书桌前的小女孩却没有注意到半分,只是在工整的练字,写的宣纸上密密麻麻的,一旁还放着许多细细的小纸,斜阳余晖轻罩于发丝,给整个人都笼上一层温暖的柔光,树木也抽齐了新芽,葱郁一片天。
静寂的湖面波澜微动,远处的船模糊的让人看不真切,不知是离去还是归来。少女看着湛蓝的湖面,不由赞叹出声真是好年岁,好时光,岸边的酒肆正是开张时,一旁的招牌瞧起来很是新,一看就是店家刚换上没有几日,一切的风景旧物都在变化,少时暗道时光慢,眨眼已过几年秋。
单薄衣衫的少女静立岸边观望远去的船帆,她现在看清了,江上那艘是远航的船。
不知归期呐
大概可能永远也无归期。
世上的轮回可真是奇妙,人与人的缘也倒是轻巧,突然就断了,从此音信全无,再无相见日。
等姜殊有意识时,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哪里都很痛,尤其是脖颈处和唇上,撑着床坐起身来,脑子突然连起片来,快速闪过好几个片段,如果可以的话,姜殊希望那些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境,没想到下一秒,就对上一双满是倦惫的眼,姜殊一扫少年身上凌乱的衣衫,嫣红的唇,大开的衣襟处明显的暧昧红痕,锁骨处还有一个小巧的牙印。
幻想破灭,那些画面都不是梦境,姜殊直接倒床欲哭无泪。
怎么还把人给强睡了?!
救,谁能来替她诡辩一下,现在这种情况还是直接装死比较好,于是姜殊继续躺床上狗带,反正现在天也没亮,房间里只有清冷的月光。
姜某人正在努力睡过去,就感觉一旁的床塌陷了一块,接下来就恢复宁静,整间房都安静的很,姜殊忍了十几分钟实在是忍不住了,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向一旁看过去,只见少年正躺在床上,睡姿很是端正,衣服也还是那副样子,松松散散的,眼睛紧闭着,浓长的睫毛阖在一起,看样子是在睡觉。姜殊见状也就没打扰,细细看了好一会儿少年安睡的眉眼。
“明明睡觉看起来就很乖。”无声悄咪咪嘀咕了一句便也合上了眼睛。
第二日午时,乐安一路小跑进宫殿,还带上了一大堆补品,一股脑全部都放在了姜殊桌上,四处张望一番说是来为自己赔罪,姜殊觉得有些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有点好笑,“放心吧,他有事不在。”听到这乐安才松了一大口气,拉着姜殊就坐了下来。
“阿殊你是不知道,他知道是我把你带去宝丽斋的时候那个眼神简直了,但是他看到你和四个衣衫不整的小倌在一起竟然不生气,还靠在门上瞧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推开门就要把你拉走,说不定还会打你,可把我担心坏了,整整一晚上都睡不安稳,不过现在看来,他也没对你干什么事嘛,就是这夏天殿里的蚊子也忒毒了些,瞧把你嘴巴都给弄破了,明日我就把我宫里的驱蚊香给你拿过来一些,那个效果可好了……”乐安一旦放松了些警惕话就变得多了起来,情绪也没有一开始的那么低落,只不过姜殊听到她说嘴上的伤口脸就要发烫,只得草草搪塞了过去,不由庆幸乐安年纪还小,并不懂得这些事情,索性转移了话题。
“乐安,你昨日是因为看到了坷素在宝里斋才急急拉着我进去的嘛?”姜殊望向一旁倒了一杯清茶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