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反的啊。”
郝运笑着安慰。
娜娜高兴不起来。
陈生走了好几天,到现在下落不明。
听说城外的战事紧的很,已经死了不少人。
她担心陈生安危,到处打听。
都说那伙山匪狡猾嗜血。
当打听到这里的时,娜娜的心里害怕不已,不敢再打听下去了。
只祈求,陈生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郝大哥,我听说城里的民兵营能够打听,要不......”
娜娜说到这里,意识自己有点烦人,就此不说。
郝运站起来:“那我去问问,你回家等我消息。”
“好,谢谢郝大哥!”
娜娜笑着跳起来,蹦蹦跳跳的走了。
民兵营在亚日城有个办事处,离这里不远,想必娜娜已经去过好几次。
只是她年龄较小,去了怕是直接就被打发走了。
没有办法,才来找自己帮忙。
郝运往办事处走去。
几个乞丐学口哨,正学的起劲,眼见郝运要走,连忙叫他几声。
来到民兵营正要进去,有人一声叫了小兄弟。
郝运偏头看去,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大叔你叫我?”
“小兄弟,求你个事成吗?”
老年男子过来,一脸的不好意思。
就见他满脸褶子,因为常年的劳作,也不知道累坏了腰,还是怎么。
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大叔你说。”
“我孩子前几日出去打山匪,好几天没消息,我怕出什么事,想进去打听打听。”
“好说,你孩子叫什么名字,我一起问了就是。”
郝运见老年男子,一脸为难,顿时明白他的难言之隐,继续说道。
“那你和我一起去查吧。”
“谢谢谢谢,小兄弟,你人真是太好了,小兄弟,你结婚了吗?”
“结婚?”
郝运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老年男子一瘸一拐的跟在郝运身后。
两人刚进民兵营的大门,里面就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名额满了名额满了,明天再来吧!”
郝运一愣,不知什么叫名额满了。
原来民兵营,每天的查询名额是限的,号叫满了以后,就得择日再来。
“兄弟,你看我们两人来,也挺不方便的,你看他还是残疾人,你就帮帮我。”
郝运偷偷的将几两银子,放进了工作台里。
那工作人员,不动声色的将银子一收,阴阳怪气的说道。
“看你们挺可怜的,那我就帮帮忙吧。”
“谢谢谢谢。”
郝运赶紧点了点头。
“跟我来。”
工作人员将几本册子带了出来,带两人到了角落,将册子递了过来。
“上面写着名儿的就是已经牺牲了的,没有写名儿的,可能还活着。”
郝运道了声谢,和老年男子一人一本翻了起来。
老人战战兢兢,每翻一页似乎都要下很大的决心。
到了每一页的末尾,没有看到那个名字,口中又暗暗的吐一口气。
郝运翻的漫不经心,毕竟一个人不会这么“幸运”吧?
从民兵营出来,天色已不早。
“谢谢你小兄弟,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
老人说到这里,脸色一变。
整张老脸,瞬间歪曲起来。
一股巨大的力量,如火山爆发似的,从内心喷涌而出。
老人本是要蹲在地上。
可腿脚实在不便,一不小心扑在了地上,哭着怎么都站不起来,
他已经找到那个名字了。
郝运的心情有点沉重,刚回了家里还没喝一口水。
娜娜就找来了。
“郝大哥,你吃饭了吗?”
“我吃了。”
“那个,陈二哥,有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我去民兵营,查询的名额已满了,要明天再去查。”
“哦。”
娜娜的心理稍稍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