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学霸众多，老师讲的就更天文一样，没听懂多少，跟不上老师的进度，牧寻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了，完全没有早上信心满满的样子。

什么也不懂？那股浓浓的无力感。

正在emo的时候，沈靳的电话就来了。

“阿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马上过来！”沈靳听到她有力无气的声音，以为她受到委屈立马从办公室座椅上站起来，想叫木易进来订机票。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你不用过来。”牧寻急忙解释，这点小事情也叫他过来干嘛呢。自己就是觉得今天过的很不好，感觉到了压力。

“好，那能跟我说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沈靳听她的语气，猜想可能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不顺的事情，就问道。

“嗯，今天，今天上了一天的课。”

“嗯，然后呢？”

牧寻听到沈靳轻声的问自己今天发生了什么，想听自己讲，心里不知道被什么触动到了，眼泪无声的留下来了。

“然后，我发现今天老师讲的课我什么都听不懂，沈靳，怎么办？我怕，我怕我听不懂老师讲的。我怕之后我都听不懂老师讲的，怕自己辜负老师的栽培，怕给我的这个名额不值得。”牧寻说了很多次的害怕。

一直到最后，她还在自我怀疑的问沈靳，“阿靳，你说，我要是什么也学不会，我要是是个废物怎么办？我是不是不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