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说不出的感觉。他深知如果抖落出他和秦青的个人恩怨，那么他之前参与叛军的事就会败露。

造反绝对难逃一死，而当街殴打朝廷命官虽是重罪，但罪不至死，他硬着头皮装傻道。

“官家，草民实在是认错人了……”

在柯康水说出这话的同时，柯项已经来到开封府门口。

柯项见府门口围了比往常规模多的人，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他先派人打听了情况，听完来人禀报后，呆坐了好一会儿。

他在衡量救还是不救，他早已习惯把人当做棋子。就连亲生骨肉，到非常时候在他眼里怕也只是一枚棋子。

可他哪里知道，秦青早已派人埋伏在府门外。正当柯项衡量好利弊，想要撤离时，门前埋伏的人突然疾声高呼。

“宰相大人驾到！宰相大人驾到！”

围观的百姓也鬼使神差地让出一条道，一条能让坐堂天子直接看到宰相大人的道路。

赵正心里欣喜异常，但他没有直接笑出声，而是朗声喊道。

“宰相大人既然来了，也请一同听审吧！”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柯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别人就已经替他做好了决定。他只好转身缓慢地走向大堂，带着怨念说道。

“臣下谨遵旨意！”

柯康水看见老爹来了，颤抖的手瞬时不抖了，跪着的膝盖也变得直挺。竟然想站起身来，还好柯项在后面看得真切。

柯项看到他那惹是生非的儿子想站起身来，急忙拿起公堂上的罪证——竹杖，一棍子朝他膝盖后面打下去。

柯康水吃疼，跪姿变得更加标准。他有些不解，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保持着跪姿。

柯项打完，故作严厉地说：“官家，这逆子任凭圣上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