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城门后,风铃那嘴角的笑意渐渐敛了下来。
她心里其实还是在意的吧?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可是,那人都如此了,她再往上贴就显得不礼貌了。
南宫墨就是静静的陪伴着她。
一路上时不时采摘些新鲜花朵,捆在一起拿给风铃。
他知道这样缓解不了那人的忧愁,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想让她看到沿途不止有忧愁,更有绚烂。
风铃说他声音很好听,他便时常抚琴唱曲儿给她听。
明明只是几天的路程,愣是游山玩水的走了大半个月。
而南宫瀛怎么不知自己儿子的心思,他留下几个人保护他们。
自己先回南宫皇城去了。
有了风铃的接引令牌,剩下的那几个名额他也不屑去争。
即便去争了左右不过是落到外人手里,那萧国之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总归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狼兽。
临走时还特意叮嘱暗中留下的人保护好他们俩。
风铃说他们两人素昧平生,却一见如故。
两个人谈天说地,看似无所不言,相谈甚欢。
可南宫墨知道那人心里始终住着个人,更知道风铃对他也只是友人的欣赏。
他曾打趣道:“不想要这种一见如故,比起这个词他更希望是一见倾心。”
可往往说到这,那人便会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好不容易才脱离苦海,不想再说那苦海之事。”
想到这南宫墨笑了笑,她这比喻可一点也不恰当。
风铃很喜欢这种惬意的感觉,没有上司给的压力,也没有下一顿要吃什么的愁容。
想到上司,心里对姚姚更加挂念了。
她想一个散心,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如同一个漂浮着的浮萍,在这个世界没有根。
只希望去那圣灵域能尽快修行飞升。
南宫墨看着眼前的人又在愣神,拿着一把才采摘的榛子递给她道:“又在想那人了?”
风铃只是摇摇头。
接过榛子磕了起来,她记得那圣灵域会来人收亲传弟子,可是令牌在手她也不用继续呆在那里看那些人惺惺作态。
只是错过了这时机,不知自己会去到哪个宗门。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终于到了南宫城边界,进去后南宫墨便带着风铃去往自家的酒楼了。
到了那里,点了一桌子的吃食送到风铃的房间。
风铃要了几壶小酒,她酒量不好,南宫墨不让她喝。
他还记得那人只杯酒下肚就开始耍性子。
可是见她始终憋闷在心里,最终还是点头了。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风铃已经不满足于那小小的杯子,干脆直接拿起酒坛喝。
南宫墨只是静静的她道:“哭出来吧,憋着多难受!”
风铃哭不出来,不知为何,今日的酒醉不了人。
而察觉到来人的气息,南宫墨悄悄退了出去。
他在快到南宫帝国的时候给萧景翎传了一道信。
风铃整日憋在心里,依稀可见的清瘦。
修行之人最忌讳大喜大悲,他只怕这心结不除,她会有危险。
萧景翎到来后,看到正在狂饮的人皱起了眉头。
作势抢过她手里的酒坛,却被那人一巴掌打开。
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累了。她趴在桌上睡了下来。
萧景翎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随后嘲笑了自己一番,枉你修行万载,轮回人界还招惹了情债。
他不是没有想过断了那命线,只是花仙子的力量太过诡异。
以他现在的实力没有办法破除这诡异的命线之花。
风铃突然歪到一旁吐了起来,萧景翎见状连忙上前拍打她的背。
风铃吐完后醉醺醺的说道:“谢谢你啊南宫墨,还是你仗义。”
说完站了起来,走出房门。
萧景翎见状问道:“你要去哪里?”
那风铃晃晃脑袋暗暗说道:“我这是幻听了吗?我怎么听见萧王八的声音了。”
说完又摇摇头嘲讽道:“怎么可能,那王八指不定在谁怀里躺着。”
然后似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萧景翎道:“南宫墨你不出去吗?男女授受不亲,我要休息了。”
说着就将萧景翎推出了房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