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环带来的拉扯感让他觉得似乎有双大手在腹腔中搅动,头痛欲裂。
这也是他改换面容强行以主播的身份进入直播间的副作用,来自系统的伤害在他身上成倍放大。
要是换成江欲晚这样的普通主播,生命值会直接下降一半。
不过这点痛苦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可当江欲晚的手摸到他脸上的时候,双寒应不自觉的说道,“疼。”
这话一说出来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用起苦肉计了?
江欲晚闻言动作也停滞了一瞬间,这人平日里除了吃饭的时候,话也不多说两句,打起人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就要往致命的地方招呼,没想到竟然也是会疼的。
在前两天,他打听了关于假扮袁辉的人的消息,什么也没打听出来,只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当时袁辉正在其他的酒吧里面醉生梦死。
一瞬间,江欲晚开始怀疑,双寒应到底在逃生直播间中扮演什么角色?好像也不是能掌控一切,全知全能的人物。
“下次还是我来吧。”江欲晚收回手,捻着手指间的水分说道。
不然弄得好像自己承了双寒应多大的人情似的。
他说罢,又往四周摸了一下,这回他仔细了些,发现左手边的木板上还有一道缝隙,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个棺材,而是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