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枭内心受伤了,决定挖苦一下徐正浩来找点乐子。
“你这电灯泡能不能调成绿色?”
“滚。”
“我们女士要去睡美容觉了,不陪你们玩。”江灯和乔可娜提前退场,把局面交给了一群无法用能力作弊的人。
司译摸牌前朝着他的小石头拜了拜。
“请你告诉我答案吧……”
“司译你个神棍,再拜也拜不出什么来。”
司译把围巾摘下,他的鼻梁很高,眼窝很深,皮肤透出不正常病态的白,牙齿咬着大拇指,暗红色的血液渗透出,指腹轻轻触碰徐正浩的椅子。
顿时以椅子为中心长出藤蔓和树枝,植物开始扭曲变形,快速扩散,封嘴,捆手一气呵成。
干完这一切,他把围巾合拢,继续握着颗小石头,把它藏在厚长的袖子里。
只要让你出不了牌我就赢了。
“唔唔唔唔……”
这样子玩个der啊!
观战可不比打牌有意思,乔洛在一旁看着快要笑抽了。
“输了给钱。”徐正浩提议。
乔洛面色一僵,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天空飘来五个字,输的人竟是我自己。
结果被捆住手脚的梁枭没输,乔洛倒是输了,他刚才在房间的床上发现了枚长着铁锈的铜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里会放着一枚铜板,但下意识就放在了身上,这不刚好就派上用场,他把铜板往梁枭桌面上一放。
梁枭用眼神示意—你几个意思?
“精神损失费。”
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乔洛的嘴这么毒呢,还有那摇头怜悯的表情是什么鬼!
“唔唔唔!”
可怜的梁枭气得脸都涨红了,奋力想起身摆脱束缚,可是他越用力,那些植物就像有生命一般捆得越紧。
乔洛打了个大大的哈切。
“困了?”艾焱放下牌。
“嗯。”
“走吧。”
只有梁枭受伤的世界get。
半夜,乔洛有些失眠了,闭眼,满脑子都是夏塞尔的脸。
在某个时间点,全部人都像失忆了,关于夏塞尔存在于这世上的全部踪迹被抹消干净,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是被人有意而为之吗?不,也许根本就不是人做的,还是说只是他做了一个梦,夏塞尔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个世上。
他听闻过一个说法,人生时会有三次死亡,一次是肉体上的死亡,一次是精神上的死亡,最后一次便是所有人都把他忘了,若要是死了,即便是灵魂消散于世上,只要有一个人记得其名字,那世界上便有存在过的痕迹。
红发男人闭眼好像睡着了,乔洛他轻声问
“艾焱,你还记得夏塞尔吗?”
下一秒那双眼睛睁开,把他搂在怀里,言语间有淡淡的醋意。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念着这个这个名字,他是谁?”
果然,就连艾焱都没有记忆了,即便他问遍了很多人,一开始也有所动摇,但他选择相信自己的记忆,用他这双眼睛看到过的一切,用这双手曾经捧起一个人的希冀,而他曾想要浮身远行,飞跃山峦和海洋。
“夏塞尔,嗯……是一首歌。”
乔洛说到,他眼睛所看到的,所触碰到的都是真的,许多疑问也是一个接一个而来。
“有时候觉得周围一切很古怪,但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比如被遗忘的夏赛尔,比如这些本来就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的能力,比如莫名其妙的对他很好。
“我们会保护你。”
艾炎的火,江灯的空间能力,司仪的操控植物能力,乔可娜能看见未来的能力,梁枭的速度,徐正浩的光系能力,每一个拉出来都很厉害,更何况是全部人加起来的实力。
“我也会想办法保护你们的。”
乔洛这副弱里弱气的模样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就你这腿?”
手轻轻划过脚尖,惊得乔洛蜷缩起来。
“别....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