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将军责罚……”
帐内其他几位部落首领和各将纷纷出列,要求慕容恪处罚尉迟俟汾,慕容恪气得浑身发颤,撺拳拢于袖中,捏紧拳头。
这些人看似为尉迟俟汾请罚,实则以退为进,如果慕容恪真这么做了,这几部落首领虽不会说什么,但难免会兔死狐悲,心生怨气,这些于燕国稳定不利。
强忍着杀意,慕容恪缓缓起身,踱步扶起尉迟俟汾:“尉迟将军勇猛,何罪之有?莫再多言。”
未等其他人说话,手一挥,接着道:“止,此事已过。”
“今日,冉闵部曲所掷的瓷瓶,是何物?为何会引起如天雷般巨响,诸位可有识得此物?”
话音一落,帐内沸腾一片,有惊惧、有后怕、有的甚至瑟瑟发抖,众生相表露无遗,众将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的都有。
吵得慕容恪头疼不已,见没人认识,压手止住帐内喧哗,引经据典好一番长篇大论,堪堪止住众人心头的恐惧,接着就明日迎战冉闵之事,又和众将讨论了很长时间,方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