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林 ,邵子林”
急匆匆赶回秦家的秦欢欢一进大门就呼喊着邵子林,真是一会儿不见如隔三秋啊。
管家告知人早已离去,她还不死心,客房挨个儿的看了个遍没看到人,最后才死心,气鼓鼓的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生着闷气
“这个死没良心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路了,亏得人家还着急忙慌的赶回来,哼”
越想越生气,对着石桌子就是一掌,瞬间一阵酸爽
“哦哦哦哦,嘶 ....,连你也欺负我”
是人家欺负你吗?也不看看自己小身板儿,不疼你疼谁?
一回到医馆的邵子林就帮衬着老爷子一起坐诊,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这样过去了,忙活了一天的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夜饭
“子林啊 ,那个女捕头怎么样啊”
子林的祖母开始八卦起来,笑咪咪的问着邵子林,她可是老早就盼着孙媳妇儿了,家里好多年没个小娃娃了,怪冷清的。
“咳咳咳,祖母,我吃好了,先回房了”赶紧的溜吧,邵子林放下碗筷跑的比兔子还快。
“嗨,这孩子”
剩下几人无奈的摇摇头。老人家的心思就那么一点点,孩子大了,早日成家立业,这邵子林怎地不开窍呢?
回到房间的邵子林赶忙把房门关严实了,生怕祖母会跑到房间来跟他聊媳妇儿似的,娶妻生子不是人之常情吗?有什么好惧怕的?
邵子林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呼”
“子林兄这么害怕女捕头?”
变回人身的柳长生,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打趣他
“我何时惧怕她,我,我只是嫌她聒噪,一个女子大大咧咧,嬉皮笑脸,拉拉扯扯…”
诶诶诶,怎么脑子里全是人家女捕头的画面,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呵呵呵呵呵”
椅子上的少年扯着嘴巴嘲笑出了声来。
“来来来,喝两杯”
柳长生不知何时顺了邵老爷子的酒,唉,这杀千刀的。
“唉!”
邵子林叹了口气,随即坐下来陪柳长生小酌几杯,不想了,喝酒重要。
“你也老大不小了,为邵家开枝散叶情理之中,捂……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柳长生还想着学着老太太语重心长的对邵子林说些“关心”的话,被邵子林用拳头堵住了嘴巴,再说下去怕是要拳脚相向了。二人一杯一杯一直喝到深夜方才睡下…
一连几天邵子林都在医馆跟着老爷子一起坐诊,老爹倒是成了配药的了。
奇了怪了,女捕头怎么好几天都不来找邵子林了,倒是有点不习惯了,心里空落落的。
“小林子?”
同村的张伯看邵子林这给他搭脉半天了也不说话,难道自己得了绝症?
(喂,认真点,你是大夫,发什么呆)
(呃…我在想开什么药方)一人一蛇又在“心灵沟通”
(是吗?一个普通的伤寒都能让你想半柱香?)
(有…有…有吗?)
哎哟,你还嘴硬,你都要把人家张伯的手都按痳了。你是耳朵聋了吗?听不到张伯一直在喊你吗?
“小林子?小林子?”
“嗷,张伯,没事的张伯,只是普通的伤寒”
哎哟,你终于醒了。再不说话你都要把老头子吓出心绞痛了。
“呼…”紧张出一身冷汗的张伯长吁一口气,该不会是诓我老头子吧?怕我接受不了打击?
“放心吧张伯,真的没事,给您,抓药去吧”
邵子林很快写了张药方递到张伯的手上。
张伯还是持有怀疑的目光颤颤巍巍的拿着药方前去抓药了。实在不行,明天再来瞧瞧?
“子林,这是有心事啊,让你爹来坐诊你进去休息休息吧”
就你这看张伯的速度还不如换你爹来,尽给老爷子添乱。
“哦” 还是回房吧,好像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啊。
“是不是想女捕头了?”
祖母好似看出点什么来,笑呵呵的打趣着宝贝孙子。
“呃,祖母…”有点不好意思的邵子林灰溜溜的逃回房。
“是不是想女捕头了?”
衣袖里传出小青蛇打趣的声音,邵子林使劲儿一甩,准备给这条臭蛇一点颜色看看。
奈何他怎么甩都甩不掉,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