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又不在尔虞我诈的宫中生活,就是心智上天然便差了许多。
谢皇后轻咳出声,“便是我去也未必能成的事情,如今谁去又有什么两样呢?眼下养好身子才是要紧,否则……否则我便真是看不到那一日了。”
素琴眸光里闪过沉痛之色,“主子放心,咱们,一定有来日的。”
皇后舒了一口气,吩咐道:“叫人煎些姜茶罢。”
“是。”
紫宸殿,唐翘冒雨而至,却见外头已然停了一座轿辇。
“是景贵妃到了。”谢婉柔撑着伞,眸光幽暗。
唐翘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提裙往里走。
常礼见她来,丝毫不敢迟疑,忙请入内。
里头正被景贵妃担忧着身子的永丰帝见她冒着雨来,惊愕之余也忧心不已。
“雨这样大,你怎么来了?手伤未愈,怎能乱跑。”永丰帝眼下青黑,也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可看到女儿这样受罪,更是不忍,话语里不由得便带了轻斥。
“是啊殿下,虽说陛下言语重了些,却也是为你好才这般。”贵妃露出慈母一般的面容,“我知晓殿下来是为了册封礼之事,只是殿下不必忧心,我会劝你父皇,绝不会推迟册封吉期的,殿下实在不必这样深夜前来伤了自个儿。”
这话说得,看似好心安抚唐翘,实则故意给永丰帝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