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出了酒吧,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
看着色彩斑斓,熙熙攘攘的古城,心中原先那些向往和欣喜统统都不见了。
她自嘲的笑笑,原来再好看的风景,都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欣赏,才会别有一番韵味啊。
时臻说他是嫉妒自己一直和别人聊天,没理他,还在意自己买礼物给迟然,所以才说出那些话。
可是,时臻明明知道,她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人,依然说出了那些话。
沈溪越想越难过,眼泪不自主的又往下掉。
她失魂落魄、漫无目的的走在青色石板路上,心中涌现无数的委屈。
时臻这边,沈溪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跟上了她。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大晚上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心她一个人。
看着她失魂落魄,漫无目的的走着,他的心一疼,自责、后悔充斥着心房。
丽江古城的夜晚,人潮拥挤,尤其是酒吧一条街。
时臻一脸担忧的看着那个走在人群中的女孩。
她生得漂亮,放在人群中都是焦点,此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更是引来众人纷纷侧目。
有年轻男子上前与她搭话,她淡淡的回了几句,便走开了。
一个人就这样逛了好一会儿,大病初愈,本就虚弱的身体,折腾了大晚上,她早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逛到古城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便回了酒店。
时臻见她坐上车,忙给刚才送他们过来的司机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司机就来了。
司机见他一人在路边等着,心中不免疑惑,刚才那个漂亮的沈小姐去哪儿?
他说:“时先生,我们现在就走吗?”
时臻听出来,司机应该是疑惑沈溪为什么不和他一起。
他说:“嗯,走吧,她已经先回酒店了。”
这算是解释了司机的疑惑。
“哦,好的,好的。”
沈溪回到酒店,径直进了浴室,只想洗个澡静静的躺一下。
谁知道,由于身体还处于恢复期,逛了那么久,又被时臻的话气到,心情处于极度的伤心中,泡了个澡出来,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将自己摔在床上,不知不觉,她就沉沉睡去。
这边,时臻赶到别墅的时候,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回应。
他知道,沈溪今晚并不想见到他。
心情低落之余又觉得烦闷,只想找个发泄口。
在客厅坐了一个多小时,又上二楼敲了敲沈溪的卧室门,卧室里还是没动静,他握了握拳,在沈溪的门口站了半天,最后还是抬脚下了楼。
此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时臻下了楼,打了个车来了古城的一家酒吧。
时臻单独要了个包厢,让服务生上了几瓶酒,想着小姑娘的话,心中的难过更是不知如何排解,他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想起今晚沈溪看他的眼神,陌生又疏离,时臻的心又是一痛。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见了底。
时臻这边,他一直在酒吧里喝到天蒙蒙亮才回到酒店,回去的时候,他再一次去敲了敲沈溪的门,但是里面依然没什么动静。
他想,沈溪昨晚估计也睡得晚,想必现在也还在睡,便没再打扰她,自己回了另一个卧室,倒头就睡。
却不知,留在酒店的沈溪发了一夜的高烧。
直到天亮,沈溪才感觉勉强可以下地,她强撑着身体,起来找了两颗退烧药吃下,叫来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她收拾了行李。
酒店工作人员见她步履虚浮,像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便问她要不要叫时臻过来?
沈溪摇了摇头,说是不用了。
服务员帮她收拾好行李,她便让酒店的车将她送到了机场。
司机是昨晚送沈溪和时臻去古城的那个大叔,虽然纳闷昨晚没等到这小两口,最后只等来那个男人的电话,让他先回去。
想着两个年轻人也许是在古城里玩开心了,自己打车回去也正常。
却不想,天刚亮,就被前台告知,送一个游客去机场。
司机见到沈溪的时候,心里虽有不解,但也不便多问,毕竟,这是游客自己的私事。
只是,见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原本红润的唇瓣也干裂得没什么水分,看上去像是生病了。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见沈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