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宫女还不快来为本君更衣,该罚!」
暴君的心声又来了,夏昙在听到的第一时间就取过衣服替他换上。
「小宫女挺机灵的,刚才还救了本君一命,是不是该赏赐些什么……」
夏昙眼神顿时来了光,满眼期待。
温弦安回头看见她这副样子,顿时冷了眼,“小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夏昙激动的回答:“回君上的话,我叫夏昙。”
“夏昙?夏家的姑娘?”温弦安对夏家有印象,两年前夏家痛失爱女,自此不再接手皇商生意,那会儿他还挺看好夏家的。
夏昙听到温弦安这么说,带了一丝抱怨说道:“君上高看我了,我与夏家的小姐同名而已。”
他还有脸提夏家?这个暴君真是狗!
温弦安感受到夏昙对自己似乎有些敌意,盯着她看才想起来夏昙是谁,“本君记得你不是浣衣局的宫女吗?怎么来千华殿了?”
“君上莫不是忘了,后天可是您的生辰,是福庆公公将我们调来千华殿打扫。”
“生辰……”
「还有人记得本君的生辰,想不到这个小宫女对本君竟如此上心。」
夏昙看向出神的温弦安,心中暗想:当然要上心了,不然怎么报复你呢!
“行了,你出去吧!”
温弦安下令,临走时夏昙特意看了眼浴桶里的水,她明明将配好的辣椒水藏在底下的,怎么大暴君没反应?
夏昙离开后,温弦安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他进入桶中便发现了,一直没发出动静就是想看看是谁要害他。
瓶子里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他拿下瓶盖凑近闻了闻,浓郁的斥鼻香呛到了他,温弦安连忙将瓶子合上。
可下一秒他便发觉了不对劲,身子莫名发热,极度渴望解凉。
那是……媚药!
——
没报复到温弦安,夏昙一整晚都没睡好,第二天还被叫起来出去看大门。
明明都没人来,她却要在门口待上一整天。
昨晚接替的宫女突然哭着跑了出来,身后还有一群人在追着她。
夏昙避之不及,被她一下撞倒了。
那些人上来抓住她,不由分说将一杯毒酒灌下,没几秒那宫女就死在了夏昙眼前。
什么情况?
“姑姑,她这是…死了?”夏昙惊魂未定,这是重生后第二个人死在自己眼前了。
昨晚的刺客是第一个。
那掌事姑姑见夏昙老实本分,好心提醒她,“咱们做奴婢的,好心伺候主子便是,这个女人昨夜在君上的浴桶中下媚药,你们都记住了,进了这千华殿就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事,莫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想。”
媚药?
那她的辣椒水呢?
这个宫女给温弦安下媚药,难道是想爬上龙床?
仔细一想,那日说要来千华殿时她哭闹是因为高兴?
果然是暴君啊,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居然也有人喜欢。
经此一事,夏昙也放松不得,只能找别的机会对付温弦安。
生辰日当天。
宫里来了好多人,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夏昙也被沈真叫去帮了忙。
御膳房要准备吃食,夏昙与沈真便负责将食物送去正元殿。
“小昙,待会儿东西送到后就赶紧出来,可别乱看惹了那些贵人们。”
“知道了。”
这京城的百官她又不认识,只是送吃的而已,小事一桩。
二人与别的宫女们一同进入正元殿,温弦安正坐前方,两边是朝堂的官员大臣,女眷们则是在偏殿同太后用膳。
夏昙按照顺序给送吃的,那人他不认识,看起来有些轻浮浪荡,不像什么正人君子。
“你是…夏昙?”
夏侯旸看到夏昙也是惊住了,她不是死了吗?如今竟还活着在宫里?
夏昙抬头看他,并不认识。
她没说话,匆忙低着头离开正殿去了偏殿伺候。
夏侯旸本想叫住她,可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这一幕恰巧被温弦安收入眼底,他走下来,拍了拍夏侯旸,“怎么,你看上那小宫女了?”
夏侯旸回神,解释:“你说什么呢?我不过见她长得像一个故人而已。”
“本君方才听你唤她夏昙,可是认识?”说这话时,温弦安的眼眸划过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