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给我看看。”
而白叶却没有回答,只是抓着盒子的手用了极大的力道,缓缓站直了身子,神色出现了片刻的恍然若失,回神后他看着门童,脸上不再是刚刚的嬉皮笑脸。
略显沉重:“他可有说什么?”
门童回禀道:“他说他姓柳。”
白叶心口一震,果然,该来的总会来的。
一旁鹿溪的注意力还在师父手里的木盒上,并未察觉到太多的异常。
白叶瞥了鹿溪一眼,指了指众多书架中的一个说:“我记得那里有一本古医书隐隐约约提到过一些和噬骨花有关的药材,你去找找。”
鹿溪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看见那上百册的医书时,嘴角一僵,却不疑有他,麻溜的顺着梯子爬上去,从上往下一本一本的找。
扔了几本才反应过来似的,猛的回头大喊:“师父,那书叫什么名字?”
可阁中早就看不见自家师父的身影了,鹿溪吐槽,走的真快,却也只当他是忘了说,随即自言自语道:“算了,我自己找吧。”
说完还不忘嘚瑟道:“反正我看的快。”
白叶走到山门口的时候,只看见一年轻人背对着他坐在石梯上,一条腿伸直放在台阶上,而另一条腿屈膝立在身侧,姿态懒散。
一只手翘着兰花指,兰指开合,风情端雅,媚而不妖,若不是看他背影是一个血气方刚年近三十的男子,白叶还以为是一女子。
男人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嘴里戏曲咿咿呀呀:“叹人生在世间犹如梦境,一路上俱是黄土新坟。”
似是知道有人来了,他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取下来,站起身理了理衣袍,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