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摸出一个铅笔刀就往他身上扎去。
他年纪小,小刀只能够到陈行叙的胸。
这速度还挺快,陈行叙一把握住他的手,把小刀抢回来。
他本不想和小孩计较,这下真惹毛他了。
他一弯腰,抓起小孩的脚就让他倒立起来。
“信不信我就这样把你吊到树上。”
陈行叙想起布包里还有一个绳子,一手拎着小孩的两脚,一手掏绳子,把小孩吊到了院子前的树上。
“啊啊,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操你祖宗--”
陈小五倒立着,边哭边骂。
陈行叙脱下他的臭袜子,直接塞到他嘴里。
“骂吧,咱俩一个祖宗的。”陈行叙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只手狠狠地打到他的屁股上。
死孩子,这么小就这么狠毒,一言不合就拔刀,万一看哪个小孩不顺眼,还不把人杀了呀。
今天非好好治治这个小崽子,谁来都不行。
这时候可没有后世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来约束,家事就在家里解决,村事就在村里解决。
“呜呜--”
陈小五难受得眼泪都哭了出来。
这时候已经有村人来围观了。
“这孩子,就得这样揍,这段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欺负村里小孩,有时还挥小刀。”
有个妇女幸灾乐祸道。
“可不是吗,用小刀偷袭我,要不是我躲得快,就被扎住了。”陈行叙把手里的铅笑刀给这女人看。
小五现在村里耀武扬威,肯定是因为陈行道有靠山了呗。
“啊,陈行叙,你个天杀的,你绑我小五干啥?”
二伯娘从远处过来,一看到他儿子被绑在树上,就大喊大叫,过来就要撕扯陈行叙。
陈行叙冷喝道:“你给我站住,再过来我一脚把你踹飞。”
声音是从来没有的冷厉,二伯娘愣愣地站住了。
陈达力也随后过来,一看自己的儿子被吊在树上,气得直喘,可是不敢上前,怂。
他只是冷眼看着陈行叙,“小叙,你干啥,你可不要惹我。”
陈行叙剔他一眼,“就惹你了,怎么样呢?”
陈达力盛气凌人:“你知道行道在城里干嘛的吧,我劝你别惹我,快把小五放下来,要不然你没有好果子吃。”
陈行叙笑了一声,伸手又在陈小五屁股上狠拍一下,“我今天就惹你了,就不把小五放下来,你能怎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