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可以去火车站接陈行辰他们了。
他算着时间去,没想到火车晚点了,他便把去东北的票给买好。
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四点多,大家才出站。
个个大包小包的背着,有衣服,有产品,陈行辰和冯卫兰坐的卧铺,一夜休息的很好,脸色还好,其他人都是一脸倦色。
“辛苦辛苦,回到宾馆赶紧睡一觉。”
陈行叙接过李静芳身上的大包小包。
“哥,明天请我们好好吃一顿。”
李静芳憔悴着一张脸,人本来就不白,现在看起来更黑了。
“好。”
陈行叙笑道。
把几人送到了订好的宾馆,收拾了一番,也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陈行叙带几人到不远处的酒店吃了顿便餐,便让几人回去休息了。
女士一人一间房,男士两人一间房。
宾馆大厅里,陈行叙对陈行辰一家说:“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到医院,安心治病。”
陈达仁心里激动:“小叙啊,花多少钱,大伯我都记着呢,你别担心,我和你大娘,只要还活着有一口气,就一定不赖账。”
陈行叙笑道:“大伯,我有啥好担心的,你们也别想太多,去休息吧,明天去京城最好的谐禾医院。”
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个个累的一夜睡的香甜。
次日,陈行叙便带着陈行辰一家去了医院。
找到了秦新怀儿子给联系的心脏科医生。
那医生大约五十多岁,一副和蔼的样子。
问询了一些问题,把原来在颍川做的报告看了一下,又开了一些单子,先安排住院,然后让做个细致的检查。
今天有些检查的单子要晚点才能出来,陈行叙在医院待着也没事,拿着陈行辰的住院证到收费台先交了五千块钱。既然来了,这个手术是一定要做的。
他把收费单交给陈达仁,把两人安排好,就离开了医院。
回到宾馆,给四人安排了任务。
李静芳和金红一组,庄超和岳建设一组,分别到首都的各大商店了解一下食品的市场和价格,考察他们对市场和价格的敏感度。
来之前,他给几人培训过这方面的内容,谁能做得好,那全凭自己的能力了。
把人安排完后,他给秦新怀打了个电话,问什么时候适合去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