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前男友,更恶心,老头子才死没多久,他就跳出来了,一把鼻涕一眼泪地地想找我复合,说自己当初多么多么无奈,哭得跟个小白花一样,什么嘛,不就是他现在接手了自家的生意,发展不太好,觉得与我和好,能从我里得到更大的利益。我只送了他两个字,滚蛋。”
“我不管他们当初多么无奈,多么身不由已,我就是觉得恶心。”
南思敏的声音很平静,明明应该很气愤的话,从她口里出来竟然有点云淡风轻。
陈行叙猜想,这些话,她应该从末有对谁说过,全都憋在心里。
今天索性全都给说了出来。
他插不上话,无法评论,只能安静地做个听众。
等她说完,陈行叙才问:“你有计划,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如果告诉我,我们一起准备,也许今天不至于太被动,差点送命。”
南思敏说:“我怕你知道危险,直接跑了。”
陈行叙无语。
也许他知道是用性命在搏,真可能会跑。
他绝对会犹豫是否要用自己性命来还欠她的恩情。
两人的情谊达不到去送命的地步。
走了大半天的山路,终于走到了一个小镇的边缘。
他们也弄明白自己所在的位置。
两人担心有人在这个镇上埋伏,便从村子里找了一辆拖拉机,多出钱让车主把他们送到与这个镇相隔一百里的另一个县城。
南思敏包里平时都会装个一两千块钱,这次落崖时包竟然没有丢,所以现在这些钱还真派上用场了。
到了县城,付拖拉机车主一百块钱。两人才找了一个宾馆住。
这样,就算有人追,也只会在那个镇上守,不会想到他们离最近的那个镇已经有了一百里的距离。
到了县城,南思敏用宾馆的电话往外拨了个电话,让人第二天来接她们。
陈行叙就知道她有自己的人,也有自己的安排。
到了这里,总算安全了。
那些人肯定不会追到这里,两人要了两间相临的房间。
陈行叙揉了揉有些肿胀的脚,因为忍痛赶路,扭伤的脚踝开始肿胀。
他洗过澡后,一点都不想动了。
迷糊中就要睡着,听到门被急促敲响。
他激灵了一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