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和小椅子也只得死马当做活马医,看着守门的太监进去通报了。
“小主莫要着急,皇后娘娘一定也好奇您来做些什么的,她会让我们进去的。”
小椅子看江清紧张的搓手,着急得走来走去,不禁开口安慰到。
“小主,您别担心。”
江清听了安慰也不管用,仍然走来走去试图用消耗体力来缓解心中的压力,直到终于看见那小太监回来了,她才停下脚步,迎了上去:
“怎么样公公,皇后娘娘她......”
江清还没说完,只见小太监点点头:
“快进去吧小主,娘娘等着您呢。”
江清赶忙看向小椅子:
“走。”
二人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走到了殿门前,小椅子贴心替江清整了整衣角:
“小主莫慌,是什么咱们就说什么,皇后娘娘会给咱们做主的。”
“好,小椅子,我能行的。”
江清深呼吸了口,示意门前的婢女开门,她带着决心迈了进去。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清一直往里走,孟九思此时还在坐月子,知道她求见半卧在了床上,孟九思抬手:
“起来吧江妹妹。”
孟九思看见江清身边的小椅子身上背着包袱,二人脸上都写满落魄:
“怎么了这是?怎么这个时辰来找本宫啊?”
江清跪在地上,开始哭诉起来:
“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臣妾日前说过娘娘要生个皇子,实在不知道......臣妾失言,犯了大罪,但这孩子真的不是臣妾所害啊......臣妾为娘娘缝制的小衣裳是清清白白的......”
孟九思见人就这样直白提起了自己的伤心事,不由缓了缓神,她揉揉太阳穴想保持冷静,继续问到:
“做什么主?本宫还没怪罪于你,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江清擦擦眼泪摇摇头:
“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臣妾委屈,汪贵人今日审问臣妾给娘娘送小衣裳之事,咬定是臣妾害了娘娘,臣妾冤枉啊娘娘......汪贵人根本没有证据,全凭着她的臆想,说要将臣妾赶出咸福宫......”
“臣妾原以为她只是开玩笑逼臣妾就范,臣妾咬定了不是自己做的,谁知......谁知那汪贵人恼羞成怒,真的将臣妾赶了出来!”
江清指着小椅子背着的包袱:
“娘娘,臣妾冤枉啊!”
江清抽抽嗒嗒好一会,见孟九思没什么反应,又补充道:
“其实臣妾还有一事......”
孟九思被她吵得头疼,还没缓过来怎么处理,就见江清神神秘秘的:
“娘娘,不怕您笑话,臣妾也有大胆的假设。”
“当时臣妾缝制小衣裳给皇后娘娘的主意,是阮鸢阮常在替臣妾出的,平日里阮常在总在我面前说汪贵人的坏话,但臣妾瞧着,这汪贵人怕是袒护着阮常在呢......”
“汪贵人那样无凭无据说是我害的娘娘,一定是她们两合谋,娘娘,臣妾怀疑小衣裳被她们动了手脚,还请娘娘明察啊!”
孟九思这才抓住了重点:
“你说你认为汪贵人和阮常在在你送我的衣裳上动了手脚?”
“是的娘娘。”
江清应下,慢慢回忆了当时:
“汪贵人请我和阮常在吃了顿饭,阮常在似乎有投诚之意,臣妾想着皇后娘娘乃一宫主位,并不想接汪贵人抛的橄榄枝,吃完便离席了。”
“随后阮常在就来臣妾面前说她假意投靠汪贵人,劝说我来巴结皇后娘娘您。”
“臣妾本就心慕皇后娘娘,便接下她的话,听她说给娘娘的孩子准备礼物,她还点名让臣妾缝制衣裳。”
“臣妾本身擅长刺绣,也没多想,这事还不知怎的被汪贵人知道了,也来讨要臣妾缝制的衣裳,要着要着又说不要,先给皇后娘娘。”
“这样看来,臣妾是下午缝制好就打算送来的,阮常在让我等第二天一早,那些日子她每日每日的去臣妾宫中查看进度,臣妾实在是怀疑啊,娘娘......”
孟九思听了也觉得颇有道理,这汪方瑶和阮鸢的举动实在可以,汪方瑶记恨自己自己能理解,这阮鸢……难道真是那日自己没给她好脸色看,她